. 【柔情肆水】 作者:坚持不懈A
2022/03/18 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41章 废土庄园 张汝凌三人出了泳池,换好衣服回到房间。小柔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张汝凌和自己的衣服,两人整个下午都在屋里翻云覆雨。其间张汝凌只在肆雪里面射了一发,其余的都给了小柔。小柔终于连尿尿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才满意的抱着张汝凌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汝凌西装革履,一身商务人士的打扮。肆雪也穿上一身职业装,包臀裙,西装外套,白色衬衣,丝袜高跟鞋,打扮的像是张汝凌的秘书。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裸体的小柔慵懒的挥手与他们告别。两人吃了些早饭,按约定时间来到酒店门口,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吉普车。那车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应该是N年前军用的款式。上面的颜色并不均匀,甚至漆面也不平整。可以想见它可能原来是绿色的军用车,因为年头太久漆面斑驳干脆重新整个刷黑了。朝向张汝凌他们这一侧的两个轮子显然一新一旧,牌子也不一样。车窗的玻璃已经碎的一块一块的了,用透明胶带贴着。张汝凌他们一走近,车的后门便打开。张汝凌很担心那车门会咣当一声掉下来,然而这并没有发生。从车后座下来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朝张汝凌问:“是张先生么?”张汝凌点头称是。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 肆雪先上去,坐进里面,张汝凌靠外。那黑衣男给他们关好了门,做到副驾的位置,朝司机做个手势,就出发了。车里面,前后排之间用茶色的玻璃隔开,那玻璃感觉也快成为古董了,上面有各种印记和裂痕,只勉强可以看到前面两个人影。 “我们去哪里?”张汝凌问前面的人。然而前面的人完全不搭理他。张汝凌又敲敲玻璃喊:“喂!听得到么?”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张汝凌满腹狐疑,看这车感觉那露希不像是有个庄园的人啊。或者,庄园破产了?迫不得已要卖自己女儿啥的?他疑惑的看向肆雪,遇见了肆雪同样疑惑的眼神。张汝凌想看看窗外,发现从破碎的玻璃看出去,完全不能看清外面,只勉强看到街道,行人的轮廓。张汝凌第一次来D市,对这里不熟悉,只能从手机地图上大概看出车是在远离市区,往郊外开。车内死气沉沉,只有单调的机器声,张汝凌怕晕车也不能一直看着手机,没多久就和肆雪相互倚靠着睡着了。 “啊!”肆雪的叫声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唤醒了张汝凌。他睁开眼,看见肆雪揉着脑袋,吉普车在上下左右的摇晃。他赶紧抱紧肆雪,用手护住她的头。这时车又猛的颠了一下,这次是张汝凌的头撞到了车顶上。他开始明白这车为什么这个样子了。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从出发到现在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了。想打开地图看看他们在哪里,结果地图上显示他们在一块完全没有任何道路信息的地方,简称野外。 又如此颠簸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在张汝凌把早饭吐出来之前,平稳的停下了。那黑衣男为他们打开车门,张汝凌带着肆雪下了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肆雪为张汝凌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张汝凌 抬头看去,只见面前一扇大门,上面挂满各种藤蔓植物。大门半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破败的房屋。大门上方挂着四个早已褪色的字:废土庄园 “先生这边走” 黑衣男在前面引路,他巧妙的扭身进门,没有碰到上面的蜘蛛网。肆雪紧紧抱着张汝凌胳膊,左顾右盼。张汝凌带着她跟在那人后面。进了门,张汝凌感慨这庄园名字实在太贴切了。到处是破败的房屋,斑驳的墙壁,没有玻璃的窗户,形态各异的野草。他完全无法想象能从这里买到女孩,捉几只松鼠倒是有可能。 跟着黑衣男三绕两绕,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的内部。这房子虽然一样破烂,但里面打扫的比较干净,没有蛛网,野草,碎玻璃什么的,地上的尘土也不多。三人进了平房的里间,黑衣男掀起地上的一块大木板,只见木板下是石头的台阶,通向地下。 “里边请” 黑衣男做了个手势,然后掏出个手电,打开,走了进去。张汝凌和肆雪紧跟其后。张汝凌以为这像他们那里一样,地下藏着巨大的空间,养着很多女孩。结果发现这只是个过道,走了一段就到了出口,重新回到了地面。 出了地道,张汝凌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气派的哥特式建筑前。地道的出口就在那建筑的正门所对着的甬道旁边。甬道两侧是修剪整齐的灌木,后面是平整的草地,周围是整齐的围墙。和刚才外边的样子比起来,让人有一种忽然穿越了的感觉。黑衣男带着两人走近那建筑,门口两位女仆打扮的女孩躬身相迎。 黑衣男只对她们微微点头,就领着张汝凌他们进了那建筑里边。
进来迎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张汝凌沿着长廊走着,看见两侧是一条条窄一些的走廊,与长廊垂直着向两边延伸出去。在其中一条走廊的尽头,一间关着门的屋子里,传出了女人绝望的叫声。那叫声透过幽深阴暗的走廊传来,显得更加恐怖。走到长廊尽头是两个楼梯,向两侧延伸到二楼。 右手边的楼梯下,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笔直的站在旁边。黑衣男跟那人汇报:客人带来了。那“管家”点头:“我去通知主人,你们稍等。”说完,他一转身么,不急不慌的上了楼。过了一会,他重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主人请你们上来。”那黑衣男抬手示意张汝凌两人上楼,自己却只在楼下侍立。张汝凌在前,肆雪在后,两人走上楼梯,在那管家的指引下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这间房非常宽大,高大的窗体投下来明媚的阳光,靠墙有几个雕刻精美的木质柜子,高矮各异。除此之外,就只有屋子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上摆着四盘葡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人。 只见这人面色惨白,形容消瘦,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头发也是银白,发梢垂到脸颊(张汝凌目测是染的)。皮肤倒是还算光滑,看年纪不会超过30岁。这人穿着一件睡衣,坐在那里正把一个盘子里的葡萄放入口中,品了品滋味,摇摇头,对那管家说:“D区的葡萄也只能做二类品,撤下去吧……哦?客人来了,来,请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张汝凌才敢确认这是个男的。 然而虽然他说请坐,这屋里就只有他屁股下面一把椅子呀?难道我们应该坐地上?张汝凌正不知所措,房间侧面的一道门开了。那门的颜色和花纹与墙面浑然一体,所以刚才张汝凌没有注意到。侧门开后,从里面出来四名仆人。两个人端走了那惨白男面前的四盘葡萄,另两个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到张汝凌他们身后,然后四人又从侧门出去,把门关好。张汝凌拉肆雪坐下。
“你也去吧”惨白男对那管家说。管家施礼退出了屋子。 “你是张汝凌?” “嗯,是您跟我联系的?” “对,X信聊的是我,幸会~”幸会二字说的非常敷衍。 “您就是露希咯,久仰大名~” 露希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客套就不必了,说正题吧,我还有很多事。想要什么样的货,要几个” 张汝凌略感被冒犯,但还是压了压内心的不悦,决定低调的凡尔赛一下:“我不是以个人身份来买的。不过我们也是小本生意,只有三层的娱乐中心,不到100个姑娘。所幸最近运气好,生意做的大了点,客人多,姑娘就不够用了。至于缺口呢,要是每年能稳定提供个二三十名,我们就省事了。要是您这供不了这么多……那我们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至于要什么样的,那得现看看您这里有什么样的,我们也要挑挑成色,不能什么样的都收。” “哦?”露希似乎有了点兴趣,眼睛里有了一点点光,“你们那里都做些什么业务?” 张汝凌简单说了他们那里的各种服务,重点介绍了一下性奴委托定制调教,直言这次要招的女孩就是用来调教成性奴卖给客人。 “委托调教?”露希侧着头斜着眼看张汝凌,表现出不解,“调教这东西怎么还要委托?享受调教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委托给你们调教,岂不是乐趣全没了。”说完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像是一个出了道难题的老师等着看学生如何做答。 “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每个客人的需要和情况都不一样。有的客人并不具备调教女奴的能力和时间,就直接委托我们调教。这就像有的人享受自己做饭的乐趣,就自己做;有的人只是想吃饱,就点外卖。客人可能对调教的过程不感兴趣,他只是需要一个唯命是从的女奴彰显身份,甚至是需要个女奴当做礼物送人,都是可能的。” “这样程序化调教出来的女奴,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玩。”露希摇摇头,对张汝凌他们的业务表示不感兴趣。 “那么……看来您对调教女奴的事很有经验咯?”张汝凌反问。 “那倒没有,我一直想自己亲手调教几个。但是一直没空,而且也难遇到好的奴坯子。”露希顿了顿说,“好了,说正事吧。你们要每年二三十个我这是没有的,不过七八个还可以供应,就看你们对成色有什么具体要求了。” 张汝凌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要每年买二三十个。其实就算他和剑哥,老敢三人满负荷的调教,以最顺利的情况,每人也要两个月调教出一个性奴,一年也就是18个,实际上根本不会那么顺利。听到露希说每年都能有七八个,那就相当于有他这一条线就满足一大半的女奴供应了。张汝凌心里暗暗吃惊,但脸上没有表现:“不知道这些女孩都是哪里来的,她们是怎么到您手上,又为什么要卖掉呢?” “哪里来的我不能透露,可以告诉你的是,她们都是我这里的酒奴。” “酒奴?” “对”露希伸个懒腰,“哎,有些乏了。抱歉稍等下我。”说完,他轻敲两下桌子,侧门再一次打开,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仆人。 男仆手里那些一团白色的布,走到露希的桌前,两手一展,一抖,一拽,把那布铺在了桌子上。那布很大,四周垂下来,把整个桌子罩住了。然后那女仆俯身趴下,男仆掀起桌布一角,女仆顺势钻进了桌下。之后,男仆便转身离开。 “嗯~”露希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显然那女仆在桌子下面已经开始了工作,只是不知道是用嘴还是用手。 “抱歉啊,让这位女士看到这场景。”露希半睁着眼睛看肆雪。 “露先生很会享受啊”张汝凌看了看身边的肆雪说,“您倒不必道歉,她对这样的事情很习惯了。” “哦?”露希半睁着眼睛看肆雪,“她是你的……秘书?果然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啊?哈哈哈” “呵,您说笑了,她不是秘书。其实……她是我的私人性奴。不过,在外行走嘛,总要掩人耳目,所以打扮成这样。” “哦?就是你们那里调教的?”露希又仔细看了看肆雪,眼里的光更亮了些,脸上开始有了点红润。 “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 “哟,张先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哈哈。哎呀,刚才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性奴,失礼失礼。来人”他又轻敲了一下桌子,刚才那个男仆又从侧门进来。 “撤椅子”露希指着肆雪说。 张汝凌和肆雪交换了一下错愕的眼神。然后那男仆过来示意她站起来,让男仆搬走了她的椅子。肆雪也就只好垂手侍立在张汝凌身边。 “刚才您说酒奴?”张汝凌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哦对,我都忘了。嗯~”露希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这里是做葡萄酒的,想必张先生已经知道了。” 张汝凌轻轻点头,心说我踏马哪知道去。 “我们的酒在附近几个省份销售的不少,提起红桃Q,酒行内的人都知道。但是一般人不知道的是,我们高端酒的酿造方法。” “这算你们的商业机密吧,你这么跟我说没问题么?” “哈哈哈,没问题,不说我们就没法往下聊了。而且说了,你也复制不了。”露希略带点得意。 “那我倒很想知道一下” “我们在葡萄酒二次发酵的阶段,要把酒注入女人的子宫。” “子宫?”张汝凌一脸惊讶的表情,“怎么可能……” “不错!看来张先生对酒还是有了解的。葡萄酒最怕存储时温度过高,放到37度的人体里,一般来说确实不可能。张先生惊讶于此,也在情理之中。”露希脸上更多了些神采。 张汝凌心说我哪是惊讶这个。 “但是我们通过一些技术……恩,解决了这个问题。呼~”露希长出一口气,想来是他胯下那女仆正弄得恰到好处,“至于怎么解决的,那就是我们的机密了。总之,我们能让酒在子宫内的高温环境下迅速发酵,同时还能够保持应有的味道和口感。因此,我们在初发酵后,把酒放入子宫中二次发酵不到一个月,就能相当于自然发酵半年的效果,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另外,这样还会在酒中融入一种淡淡的女人的体香,并且这种体香因人而异,每一个女人子宫里酿造出来的酒所蕴含的香味都是独特的。可以说,每一桶高端红桃Q都是独一无二的。” 张汝凌的大脑宕机了一会,才终于跟上露希的思路:“那您刚才说的酒奴,就是这些子宫被当做酒桶的女人?” “正,正是,嗯……” 露西希显然“渐入佳境”,张汝凌迟疑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等他完事。不过见露希对他做了个说下去的手势,就继续问道:“既然要她们来酿酒,那为什么要卖掉呢?” 露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口鼻中发出一阵轻微的低吼,随即变换了一副神清气爽的神态。继而,刚才那女仆又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捂着嘴,快步从侧门出去了。 “哎呀,酒桶旧了要换新的嘛。”露希气定神闲的说,“猜猜为什么我们只在子宫里发酵不到一个月?” “因为……该来例假了?” “对呀,我们本来觉得,如果没有月经的话,可以多放上一个月,那样或许味道更好。” “这也不难,可以用药物控制。” “是啊,这我们当然试过。而且还试过阉割酒奴。” “阉割?!”张汝凌比听到子宫酿酒更加震惊,但露希依然表情淡定。 “嗯,就是切掉酒奴的卵巢,这样就不会来月经了。可是这样,最后酿造出来的酒,就没有了那股女人的体香。而且,就算发酵再长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还不如普通酒奴发酵一个月的酒好喝。所以,最终我们得出结论,酒奴酿出来的酒的风味是和她自身的性激素水平相关的。内分泌不正常,甚至没有了月经的女人是不能酿造出好酒的。” “那,这跟你卖酒奴有什么关系?你想卖的不会是那个被阉割的酒奴吧?” 露希摆摆手:“不不,那试验我们只做了一个,哪有一年七八个阉掉的酒奴。听我慢慢往下说。所以根据刚才说的,我们的酒奴需要身体健康,性激素正常,月经规律的女人。但即使这样的酒奴,在子宫被用次数多了以后,还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周期出现紊乱。最常见的就是不再有月经了。” 张汝凌心说,天天用酒泡着子宫,能正常才怪了。 “所以每年我们都会有一些酒奴不能再使用了。我想,你们那里应该正好需要这样的人。她们没有月经,也就不会怀孕,你们的客人不是就可以没有顾虑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这算是我这里女奴货源的先天优势吧。”露希得意的说,语气里充满了好货不愁卖的自信。 “这对我们来说倒也没什么”张汝凌轻描淡写的说,“我们研发了一种避孕用的胶,打入性奴的体内可以封住子宫口,物理阻断怀孕,不影响身体,打一次24小时有效。”说着,张汝凌拍了下肆雪的屁股,“我从来都是想上就上的,这样的美奴若是还要带套,那可就暴殄天物了。” 露希有些尴尬:“你们这胶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每天都要打,会不会有点麻烦。” “这些事都是性奴自己做的,不必主人动手。” “哦,那……还好。”露希实在找不到什么缺陷了。 “啊,抱歉,我有些内急。”张汝凌决定趁热打铁,再震撼一下露希。 “哦,客用厕所在楼下,我让人带你去。” “不不,不必麻烦。”张汝凌得意的一笑,“只是征求一下您的同意,让我的性奴在这里帮我解决一下。” “哦,请随意”露希显然也想看看肆雪是如何帮他解决的。 肆雪不等张汝凌命令,自觉的绕过来跪到他身前,为他解开西裤,掏出鸡吧,含进嘴里,然后抬眼示意张汝凌可以了。 肆雪经过张汝凌的长时间调教,尤其是正式成为张汝凌的性奴之后,对于喝尿这件事已经基本能够完成了。虽然不如小柔那么自然熟练,但也不会再撒汤漏水。只是吞咽的频率还是不能跟上张汝凌尿的速度,需要张汝凌有意控制着,看她嘴巴要满了就停一下,等她咽下去再继续。露希自然是看不到肆雪嘴巴里的停顿,在他看来肆雪就是跪在那里毫无压力的喝完了张汝凌的尿,然后又仔细的舔干净鸡吧,收好,整理好裤子,最后回来又站到张汝凌身旁。 露希拍手称赞道:“张先生调教的性奴果然不错,让我大开眼界。难得的是她动作娴熟表情自然,竟然没有一点不情愿,佩服。” “过奖了,这不过是我们那里性奴的基本业务。”张汝凌看到露希眼里分明露出羡慕的光。 “哦?还有些什么业务?” “不如您来我们这里订制一个女奴,好好体验一下?”
“哈哈,您说的我还真有点兴趣了。”
“不过最近客人多,女奴不够用,我们就等着货源呢。”
“哦,好说好说……一会我就带您去看看我们的酒奴。不过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再去。” 餐厅在二楼的另一侧,刚才那位管家陪着露希领着张汝凌他们过去。餐厅里面是一张大长桌,坐20来个人一起吃饭也没问题。露希坐了主位,让张汝凌坐在他的右手边。张汝凌坐下后,肆雪在他身旁偷偷拽拽他,用眼神询问,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下。张汝凌把他右边的椅子拉近一点说:“坐吧,今天就不像平时那样了,免得弄脏了衣服。” 露希好奇的问:“平常怎么样?” “哦,平常我们那里女奴要拴在主人脚边趴在地上吃饭的。”说完,他扭头冲着肆雪挤了挤眼睛,“是吧?” 肆雪乖巧的点点头,为他维护这个谎言。不过其实也不全是瞎说,他虽然并没有让肆雪每天趴在地上吃饭,但他们那里餐饮区的客人和性奴们这样吃饭的大有人在。 “哦……那么性奴的食物有什么特殊要求么?我好让他们去准备。” “不用不用,和我吃的一张就可以了。” “好的”露希转头对管家说,“准备三份,另外带一桶金圈过来。” 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随即几个男仆进来为三人摆好杯盘刀叉,递上温度适宜的擦手巾。肆雪接过手巾先给张汝凌擦干净手,再拿过张汝凌的自己擦了。 露希将肆雪的举动看在眼里,不无羡慕的说:“张先生有这样一个美奴相伴左右,真是艳福不浅啊。” “不瞒您说,其实我这次来还带了另一个性奴,只是今天没来,在酒店。” “哦?那怎么不把她……哦对,是我只让你来俩人的……哎,我这个生意嘛……呵呵,还是得隐蔽一点。所以处处都得小心,希望张先生不要见怪。”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改天有机会,张先生可以把两位美奴都带来。” “如此最好”张汝凌心说,终于不用闹腾带谁不带谁的事了。 此时,餐厅门打开,管家进屋。张汝凌扭头看去,惊讶的发现管家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孕妇,看肚子有四五个月了。但他马上明白,那挺着肚子的不是什么孕妇,而是露说的,子宫里被灌满酒的酒奴。那酒奴脖子上套着一个金边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牵在管家的手里。露希指着那项圈介绍到:“金圈桶是我们最高档的产品,为了容易分辨,酒奴就戴着对应颜色的项圈。” “哦……原来如此。”张汝凌边说边盯着那酒奴看,见她面容清秀,身体匀称,想象着若是没有鼓起的肚子,也该算是个美人。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双眼没有一点神采。 张汝凌看着酒奴,右手不自觉的放到肆雪腿上摩挲。忽然,他注意到酒奴下体挺着一小截金属色泽的短棍,就像是挺着一个小鸡吧。 张汝凌问露希:“她下边那金属的东西是什么?” “嗯?哦,那个啊,那是导尿管。” “导尿管?” “是啊,她们若是像平常女人那样尿尿,尿液万一流到阴道口,就容易把里面的酒污染了。虽然我们在她们的阴道中塞了很粗的塞子,但是也不能保证不会顺着缝隙渗进去。所以就在她们尿道里插了一根金属导尿管,她们尿尿就像男的一样站着尿,就不会污染到阴道了。还有她们的后边也固定着一个金属肛门。” “金属肛门?!” “嗯,就是里外两个环相互闭锁卡在肛门上。中间是可以靠内部压力自动闭合的叶片。平时她们要排泄,需要使用专用的灌肠器从外边接到金属肛门上,叶片就会自动打开,然后灌肠器向肛门灌入润肠液清洗肠道,收集废物。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大便的时候污染阴道。” 说着,管家已经牵着酒奴来到了张汝凌和露希中间。张汝凌坐在椅子上伸头探脑的也只看到那酒奴身后两股间一点金属光泽,没看清所谓的金属肛门到底什么样子。只见管家掏出一根软管,在那酒奴的下身摆弄了几下,然后拿过桌上的醒酒器把软管另一头伸进去。一股紫红色的液体从酒奴下体顺着软管缓缓流入醒酒器中。 倒好了酒,管家牵着酒奴把她拴在屋角,然后从露希背后那面墙上的一个窗口里拿出一盘菜放到露希面前,之后又拿出两盘给了张汝凌和肆雪。那窗口里是一个送餐的电梯,下边厨房做好菜后就放到电梯上把餐送上来。 “这是头菜,熏鲑鱼,请慢用。”管家说罢站到一旁。 张汝凌的右手此时已经伸进肆雪的裙底,纵然美食在前,他也不舍得离开肆雪的腿间。他右手手指伸进肆雪内裤,轻轻拨弄两下肆雪的阴环,然后以眼神示意。肆雪领会主人的意思,拿起刀叉,侧身过来帮张汝凌把盘子里的鲑鱼切好块,然后叉起一块递到张汝凌嘴里。 张汝凌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玩弄肆的阴环,一边跟露希聊着:“一个酒奴能在你们这用多久呀?” 露希伸出两根手指:“两年” “只有两年?” “对呀,两年之后,成色就差了。很多就已经月经紊乱或者不来月经了。” 张汝凌点点头:“那以前到了时间的酒奴如何处理呢?” “没有好的渠道,就放走咯。有个别比较好的就在我这当女仆。” 肆雪又递过来一口,张汝凌吃了后说:“你自己吃吧。” 肆雪得到许可,这才开始切自己盘子里那份。刚切好一块叉住要往嘴里放,身体被张汝凌摸的忽的一颤,肉块差点掉到桌上。她赶紧把叉子上的吃的放进嘴里,同时感觉张汝凌手扭着可能不舒服,就把下身稍稍向他那边扭过去,两腿也打的更开一些,好让张汝凌玩的更方便。 “酒差不多好了,来”露希招呼着,管家过来为每人倒酒。肆雪想想这从另一个女孩子宫里倒出的液体,便摇头拒绝。于是管家只给张汝凌和露希倒了酒,继续站回去。 露希举杯致意,张汝凌拿起酒杯尝了一口。 “如何?” 张汝凌自然是夸赞一番:“嗯~确实是风味独特,回头我一定要买几桶回去喝。”心里却想着:我要说没尝出来什么特别是不是很没面子。 “这个酒奴刚用过三个月,现在正是味道最好的时候。您要是到市场上买,恐怕也不容易买到。” “哦?我在我们那边好像也见到过红桃Q的牌子呀,也可能我记错了?”张汝凌从来没关注过红酒,只是顺嘴瞎说。他想着,既然露希说这酒这么有名,两市离得又近,那边有卖的应该也和情理。 “我们的酒,有不同的品类。市场上常见的玻璃瓶装的,就是用一般方法酿造的红酒,与酒奴无关。当然,容我自夸一句,即使是一般品,比同类其他家的酒也要好上一个档次。” 张汝凌点头称是。肆雪忽然想起在奴儿那喝的那瓶红桃Q,暗自庆幸那是玻璃瓶子装的普通酒,意味着她并没有喝过从别的女人子宫里流出来的东西。 露希继续说到:“还有一种,是桶装的,2L的容量。那些才是酒奴酿出来的。这种桶装酒又分级别。上下桶箍金色的是一类品,就是您现在喝的。一类品都是成色最好的原料,用身体状况最好的酒奴酿的。银色桶箍的是二类品,原料和酒奴的品质就差一些。粉色桶箍是三类,一般是多名不同酒奴身体里的残酒混在一起的。毕竟,每个酒奴肚子里的酒量不会那么精确,一般是一桶多一点。装满一桶后,剩下的残酒就混在一起装。” “哦……原来如此,受教了。”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更有味道的,只是你绝对买不到,哈哈。” “哦?难道还有特级品?” 张汝凌好奇的等着露希介绍,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手上玩弄肆雪的动作就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肆雪感觉到了,便并拢双腿,夹住了张汝凌的手,似乎是不想让他收回去。 “也不算什么特级品,但是喝法有些区别。”露希摇头晃脑的胡作神秘。 管家见此时三人的头菜吃的差不多了,便撤下去,端上来了汤和一篮面包。 “意式蔬菜汤,请慢用~” 张汝凌并不关心汤:“露先生说的是什么喝法?” “生饮”露希停顿了一下,“就是给酒奴清洗干净,直接摆上桌。客人直接从酒奴的下体吸出酒来喝,呵呵呵。”露希充满淫虐的笑着。 “哦~”张汝凌装做恍然大悟,其实心里猜到了一半。 “主人~”肆雪拿了片面包,沾着汤,用勺子接着递到张汝凌嘴边。 张汝凌吃下肆雪递来的食物,手指又在她下体揉捏几下,像是对她的奖励。 “这样的喝法挺有趣”张汝凌吃完继续说,“如果在搭配在酒奴身体上搞个女体盛之类的会更有意思。” “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露希拍手叫好,“我经常这么吃。” “那我再提供个更有趣的思路。我们有一种催乳剂,口服注射的都有。女孩使用之后乳房可以产奶,味道也非常可口。如果您有兴趣,下次我可以给您准备点。给酒奴用了,可以喝身体里的酒,可以品尝身上放的美食,还可以尝她们乳房里的奶水。” “这东西好啊,下回一定拿来点我试试,哈哈。” 肆雪一边自己吃一边喂张汝凌,不一会两碗汤就都见底了。管家又撤去残羹,端上主菜。 “惠灵顿牛排,请慢用。” “张先生今天要不就住在我这里吧?”露希吃了一口牛排说。 “哦?这……方便么?” “张先生不是要看看酒奴的成色嘛,我想着虽然说饭后要带您参观一下,但毕竟是走马观花。不如您在我这里住下,正好今天有个酒奴该出酒了,她用了快两年,也用不了几次了,出酒之后就送到您屋里,您可以好好深入的体验一下。”露希强调了“深入”二字。 “这……”张汝凌想想小柔还在酒店,略显为难。盘子里的牛排已被肆雪切成小块,张汝凌左手拿叉子叉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思考着,“我能不能把她带回去?这样也可以让我们那边的几位专业调教师一起评估一下。” “这个不太方便”露希果断的拒绝,“酒奴可是我们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出去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承受不了。您要是独自不能做判断,是不是可以先初步体验一下,体验后觉得可以的话,就先从我这里买走一个,回去随便您怎么研究。要是不合适,您再给我送回来。只要不影响她继续做酒奴,我原价退款。”露希停了停又说,“或者,要是您没有准备手头不宽裕的话……接走一个酒奴也不是不行。您可以把您的性奴留在我这,反正您在酒店还有一个,应当不影响您吧?”露希说着,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肆雪。 肆雪双腿相叠,紧紧的夹住张汝凌的手,一脸委屈的看着张汝凌。张汝凌看看她,又看看露希:“我每天有她跟着惯了,要是分开还真不大适应……” “哦,没关系没关系,您自己决定。是在这过夜还是领回去,领回去的话是买回去还是换回去,都行。 ” “主人~”肆雪把切好的牛排递到张汝凌嘴边,“快吃吧,要凉了。” 酒足饭饱之后,露希带着张汝凌和肆雪来参观灌装间。灌装间不出所料的就是来时张汝凌注意到的,传出女人叫声的那间屋子。屋子里堆着很多酒桶,中央一张半像床半像桌子的木台,屋子里充满酒味。 一个身体赤裸的酒奴被一名大汉牵着,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那大汉把她牵到木台旁,双手横抱,轻盈的把她仰面扔到木台上。然后熟练的把她的手脚捆住,牢牢的拴在木台上固定着的四个铁环里。最后,把酒奴的项圈上的铁链挂到桌面下的铁钩上。这个酒奴此时四肢和脖子都被完全固定,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张汝凌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尿道里插着的导尿管,以及下面的金属肛门。中间,阴道口周围的糜肉泛着紫黑色的光,小阴唇以及阴蒂附近却很粉嫩。阴阜和阴唇两边可以看见黑色的毛茬,显然是为了干净要定期剃光阴毛。 转眼间,那大汉已经搬来一个木桶,并拿出一个枪状的设备。那设备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萝卜那么粗,顶端有一个铅笔粗的头。后边就是跟竹竿粗的铁管和把手,最后面连着一根软管。那大汉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涂了某种液体,然后对着酒奴的阴道毫不手软的直插进去。那酒奴身体被捆住,毫无抵抗的能力,只哀嚎一声算是抗议。随即,大汉把软管伸进酒桶里,开动电源。那机器嗡嗡的工作起来,可以看到紫红色的酒顺着软管被从酒桶里抽出来。继而,机器运转的声音被酒奴的叫声淹没。 从那酒奴柔弱的身体中,动听的喉咙里,温软的嘴巴内,爆发出撕心裂肺,让人绝望的惨叫。那叫声在整个屋子里横冲直撞,穿透张汝凌的耳膜,扎进他的心里,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肆雪吓得躲到张汝凌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张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体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毫无意义的与所有的绳索抗争。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显得身体更加弱小。如果闭上眼睛,再加几声婴儿的啼哭,张汝凌会以为自己在产房。然而惨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却把他拉回这不协调的现实。 酒奴的叫声渐弱,大汉抽出了那枪状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了酒奴身体里,像是给酒瓶塞上了塞子。那粗大的塞子中间有个圆孔,随着中间铁管的抽出而自动闭合,没有让一滴酒漏出来。旁边的人给酒奴解开绳子,扶她慢慢起身,牵着她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汉则又去牵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来这边看看吧。”露希边说边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这里和刚才那间差不多,也摆着很多酒桶。只是这里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银或粉色的桶箍。桶身上还画着一个红色的标志,是一个尖朝上的空心红桃,红桃的下方有一道竖杠连通了内外,形成一个变形的字母Q。这间屋子中间不是一个木台,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 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个马桶圈一样。一个个挺着肚子像孕妇一样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体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头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里。每个酒桶里面都传出潺潺的水声,那感觉好像是在给她们放尿一样。不过张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子宫里的酒。眼见其中一个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复,身下酒桶里也没了水声。一个工作人员就把她拉起来带走,然后又牵进来一名新的酒奴。这名酒奴年纪不大,长的也有几分姿色。 工作人员把她牵进来后,也上下打量着,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那酒奴倒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欣赏裸体。工作人员看了一会,没有让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让她跪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带掏出鸡吧,塞到了那酒奴嘴里。那酒奴虽然一脸厌恶,却也给他口交起来。 露希在张汝凌耳边小声说:“我们的工人,多少会有些小福利,这个也很正常。我想张先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张汝凌点点头,继而又扭头问道:“为什么刚才灌装的那屋没见这种福利?” “酒奴子宫被酒撑大很难受的。在这边盼着能早点把酒排出去,所以算是有求于这些工人,配合度就高一点。” “哦~原来如此……” 那工人让酒奴舔了一阵便示意她停下,然后拉起酒奴,让她双手扶着椅背站着。“嘿嘿,我给你把这个卸下来让你放松放松。”那工人说着,拿一个机器对着酒奴的后面一插,一扭,一阵咔嚓声后,卸下了酒奴的金属肛门。然后连机器带金属肛门往旁边一放,掰开酒奴的屁股,对准已经撑大的菊口,把肉棒插了进去。酒奴轻叫一声,闭着眼忍受着工人的鸡奸,并无任何反抗,像是习以为常。 “酒奴的子宫撑大会压迫各种内脏”露希做着解说,“包括向后挤压直肠,孕妇容易便秘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这时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紧。很多工人都喜欢这么玩。” 那工人冲击着酒奴的肉臀,发出啪啪的响声。从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肉棒仅凭口水的润滑显然是不够的。直肠里的撕裂和疼痛让她紧紧的抓着椅背,最后的羞耻感驱使她闭紧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憋在心里,只从喉咙里漏出一点点卑微的抗议。周围的酒奴和工人都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显然对这一幕已经是司空见惯。 那工人终于发泄完,把酒奴牵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阴道中堵着的塞子中间接好导管往外泄酒。酒奴此时没有戴金属肛门,刚刚被操的菊花又没有完全恢复闭合(也可能是长期带着金属肛门的关系,已经无法闭合),那工人的精液就从她外翻着的鲜红的肛门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地。等到肚子里的酒流干,工人给她卸下阴道里的塞子,正要给她再次装上金属肛门的时候,露希拦住了他:“先不用装了,这个酒奴跟我走。”工人答应一声,把酒奴的链子递给露希,然后就去忙别的了。 露希牵着酒奴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一楼另一侧的一间屋子。这里是平时有客人来需要过夜时,安排客人住的房间。 “张先生,我看时间还早。您既然不想过夜,那要是不着急回去,下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这个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们这里酒奴的成色。如果您想带走慢慢体验呢,那就像刚才说的,您要么留钱,要么留人。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在这陪您了。您要是想走了,就按这个铃,会有人送您出去。”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上就转身离开了。 张汝凌仔细打量着那酒奴。见她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麻花辫挂在脑后。辫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肤略有些粗糙,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上也偏瘦,项圈搭在锁骨上晃荡,乳房不大,坚挺着,可能是身体上最诱人的部分了。 下边是松弛的肚子,虽然没有刚生完孩子那么夸张,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现的褶皱。双腿笔直修长,底子很好,如果皮肤好一点的话该是一双美腿。那酒奴见张汝凌看她,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两手互握着,自然的挡在阴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张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张汝凌顺着肩膀向下抚摸到胸口、乳房又绕到腰肢、屁股。皮肤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弹性,张汝凌暗自摇头。 “去,躺在床上。”张汝凌指着房间里的大床命令那酒奴。没想到,那酒奴听了竟突然跪下,抱住张汝凌的腿。 “不要!我不想死!!先生,求你了~和庄主说说~我还能做酒奴~我不要死!” 张汝凌被她这没头没尾的哀求和歇斯底里的哀嚎弄的莫名其妙。扭头看看同样一脸懵逼的肆雪,俩人头上同步的冒出了相同数量的问号。 “你等等,你等等,先起来”张汝凌双手把酒奴扶起来,“你先坐下慢慢说,我不杀你。” 我不杀你这四个字刚出口,那酒奴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我不要死!!我知道您不会亲自动手~求求您饶过我!我还能来月经!求你别让她杀我~求求你~~” 张汝凌和肆雪冒出了更多的问号。他只好再一次把那酒奴扶起来:“行行,我保证你走出这屋子前死不了行了吧。” “主人你的意思是她出去就死呗?” “你别舔乱!” 扑通,“我不要死!!”xN 张汝凌又安抚了一阵,让肆雪搬过来一把椅子给那酒奴坐下,然后慢慢介绍:“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回事,我也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只是来买女奴的,你们庄主把你给我让我体验一下……”然后张汝凌大概说明 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哪知道那酒奴听完之后扑通又跪下了:“求求你!” “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么,我们不杀你。一会我们走我们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不,求求你,求求你把我买走吧,我不要再当酒奴了,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一旁的肆雪幽幽的说:“让你别跪下咋就不行呢……” 【未完待续】 第42章 庄园深夜的秘密 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说的倒是没有假话。
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逼里那个大塞子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操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是肆雪的胸。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发出享受的声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么?” “恩……说不上舒服,勉强及格,比你要差些。”张汝凌吐出乳头说。 “要不,我来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主人更舒服,才……毕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职责。” “嘿嘿”张汝凌已经对肆雪的口不对心习以为常,也不去说穿,“不了,一会我还要试试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肉棒,张汝凌同样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肆雪的乳房。肆雪抱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让他把自己的乳房整个吞进去。这样舔了一会,张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肆雪把张汝凌下身的裤子彻底脱掉,并和他一起来到床上。张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开腿,让酒奴侧头继续给他舔肉棒。另一边,肆雪趴在酒奴两腿间,替张汝凌舔酒奴的肉缝。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两下说。 “刚才刚卸完酒嘛……”张汝凌说,“以后慢慢估计就没有了。” “以后就只有一股骚味了。嗯……现在也有,混合着酒味。” “你还嫌弃?” “嗯,有点。”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也嫌弃自己的骚味” “那有时候我操完你,你还给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骚味。” “嫌弃归嫌弃,可我得给主人舔干净啊。”肆雪略带无奈的说,“嫌弃也只好忍着了。” 张汝凌摸摸酒奴腿间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的骚味呢。” “哦……”肆雪没有在多说什么,把头埋在酒奴腿间继续卖力的舔着,生怕张汝凌发现她脸颊的红润。 过了一会,那酒奴从开始的默默吃着肉棒,逐渐变成边吃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张汝凌对肆雪说:“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两根手指插进那酒奴的小穴说:“不行,还没湿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够滑,主人操起来不舒服。”肆雪一脸正经的反驳。 肆雪又舔了一阵,终于略有遗憾的停止了动作:“也就这样了,主人你凑合着操吧。” 张汝凌从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换到和酒奴传教士的传统姿势,握着肉棒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中。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说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样,缺少滑腻的感觉,润滑的效果不好。小穴可能是因为长期插着粗大酒塞的缘故,有些松垮,很勉强的包裹着肉棒,没有什么力道。张汝凌抽插了一阵,完全不能尽兴,于是又把她屁股抬起,变成从上向下打桩式的姿势。这样借着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与阴道壁前端的摩擦力还能大一些,可以增强一点刺激性。酒奴被张汝凌压在身下一顿输出,嘴里“啊哦~啊哦~”的妩媚的叫着,动听的叫声可能是她唯一能够给张汝凌留下“优秀”印象的地方。由于那酒奴的屁眼刚刚被卸酒的工人操过,张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实在乏善可陈,很难靠插穴达到射精。虽然肆雪就在旁边伺候着,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张汝凌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把这个酒奴买回去。于是,在一阵“打桩”后,张汝凌抽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一般的菊花要松。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包裹。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裹更严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下,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张汝凌结束后,肆雪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服么?” “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 “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 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坐垫,坐在马桶上。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因为刚刚射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变出了肛塞锁的钥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么时候掏出来的?” “刚才你操她的时候” “你还真……哎,不对啊,你刚才给我洗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啊。” “我插锁眼里了” “锁,锁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呗,哈哈哈,你别说,回头把你屁眼改造成个兜,放点东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别笑了,快点给我打开吧” “你都有钥匙,自己开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给我打开,要有仪式感。” 张汝凌笑着接过钥匙,无奈的摇摇头。肆雪转过身去,崛起屁股。张汝凌把钥匙插进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钥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来。然后肆雪又转回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着休息,让我来,嗯~来伺候主人”肆雪边插边说。 龟头进去之后,她双手扶着张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体内,她便坐到了张汝凌身上。 张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声。 “主人”她搂着张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主人舒服么?” “嗯”张汝凌也搂住肆雪的腰,“还是你的身体舒服。又滑,又紧,斯~啊,夹的好爽~我的小性奴,越来越会了。” “都是主人把我调教成这样的” “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说:“是给主人,接尿的时候……” “呵,你跟小柔一样。”张汝凌说着,亲了亲肆雪害羞的脸蛋。 肆雪脚尖撑着地面,慢慢的抬起身体,然后又坐回去。看着张汝凌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又插进去,身体和心灵都格外兴奋。张汝凌此时闭起眼睛,向后靠在墙上,(马桶水箱是隐藏式的,嵌入墙里)享受着肆雪的服务。肆雪也顺势侧过头,搂住张汝凌身体,趴在他胸前,两团肉垫挤在两人身体间。同时她脚蹬着地,继续上下轻轻的抽动身体。她每次向上抬起身体时,逼仄的阴道内,肉棒像被紧紧的嘬着;坐下时,肉棒又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着软嫩舒适的糜肉。和刚刚那酒奴的阴道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如此抽动了一会,肆雪可能是踮着脚尖有些累,彻底坐在了张汝凌身上。 “啊~这样坐着~好深~”肆雪轻柔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主人的肉棒舒服么?” “恩~”肆雪搂着张汝凌,语气中充满了甜蜜。 “想不想试试别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断的拒绝,“我只喜欢主人的” 说罢,肆雪开始前后扭动屁股,让直挺挺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 “主人,喜欢这样么?” “恩,也挺好……”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肆雪配合着问题,先扭动两下屁股,后上下抽动一下身体。 “斯~还是,还是后面这样舒服。” “嗯~”肆雪恩了一声,继续脚尖撑着地,做上下抽动的动作。同时,嘴巴也不闲着,开始用舌尖舔张汝凌的乳头。 “哦~好痒~啊~” “主人的乳头也会立起来”肆雪边舔边仔细观察着。 “嗯,和你的一样。” 肆雪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用嘴巴吸住乳头周围,就像张汝凌对她做的一样。 “这样主人也会舒服?”肆雪边做边问,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 “嗯~你这么舔,很舒服,啊~” 肆雪继续一边抽动身体一边舔张汝凌,一开始在乳头周围,后来慢慢到肩膀,锁骨,脖子……连舔带吻,张汝凌可以清晰的听到肆雪在他耳边娇柔的呼吸。 “主人~”肆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嗯,可以” “主人~为什么~不操我的肛门?” “嗯?你想我操你屁眼?” “我看~你刚才~操那酒奴~她好像~有点疼~” “嗯,刚才操她屁眼的时候是有点猛了。” “是不是~操屁眼的时候~都会疼?主人是不是~怕我疼~才不操我的?” “哈,你这是什么想法,不是的” “哦~我就是想~主人要是~操肛门会很舒服~就~不用顾及我~有点疼~也没事~我愿意~给主人~” 张汝凌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次在老敢屋里,他们让我试着插你肛门,因为你喊疼最终也没成功。我怕你有心里阴影,就一直没想着用你的后门。” “哦,我~我现在~没事的~”肆雪的喘气声比刚才急促了些,“主人要是想~我随时~都可以” “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因为~我现在~是你的性奴~被你洗脑~每天~只想着~让主人舒服~啊~” “又来了……都说了没有洗脑……” “就是有……啊~”肆雪搂着张汝凌脖子,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体抽动的幅度也加快了,“主人给我~洗脑~让我~爱上~主人的鸡吧~啊~就是~这样的~我是因为~被主人洗脑~所以才~啊~主人的鸡吧~太舒服了~啊~主人~主人~我的小穴~舒服么~” “嗯~舒服~” “主人真的~喜欢我的~骚味~骚味的小穴?” “嗯~真的~你的身体~每一部分我都喜欢~” “啊~主人喜欢~我好开心~啊~主人~抱~抱紧我~我~我要~啊~主人~对~对不起~我~先来了~性奴~没有~伺候好~主人~就先~先~啊~对不起~对不起~”肆雪身体用力下沉,把肉棒坐入小穴的最深处,双臂死死的搂着张汝凌,在他身上发疯的抽搐,颤抖。张汝凌只觉阴毛处一股暖流,顺着他的阴囊,股沟,哗啦啦的流进身下的马桶里。 “对不起~”高潮过后的肆雪,依然不停的向张汝凌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又尿了……” 张汝凌亲亲她的额头说:“不必道歉,我最喜欢你一高潮就喷尿的样子。” “可是……喷了主人一身……” “嗯,所以,惩罚你一会给我洗干净。现在,我还没爽呢,你可不许偷懒。” “是~我继续~服侍主人”说着,肆雪勉力支撑起身体,继续用小穴套弄张汝凌的肉棒。 等到两人完事,从厕所出来时,那酒奴已跪在地上。看到两人,她赶紧爬过去抱着张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觉得我……我怎么样,你能把我买走么?”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回味着肉棒上肆雪的触感,张汝凌不忍打击又不忍欺骗,只说:“我还要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再定。你……来,你帮我穿好衣服吧。” 见没有彻底拒绝,这给了酒奴莫大的鼓励。肆雪把张汝凌的衣服拿过来,把下衣递给酒奴,自己帮张汝凌穿上身的衣服。酒奴给张汝凌提好内裤,温柔认真的把肉棒摆正放好,再给张汝凌提上裤子。肆雪这时给张汝凌穿好了上衣,见那酒奴正要拉上裤子拉链,赶忙让她停手,然后自己隔着张汝凌的内裤重新整理下肉棒,再拉上拉链,然后对酒奴解释了一句:“主人平时习惯放左边。” 之后,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后,张汝凌按了铃。果然,立刻就有人来敲门。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铃吗?” “是,进来吧” 门打开,是刚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们送您离开还是……?” “我想跟你们庄主谈谈” “对不起,庄主忙别的事情,现在不在。庄主吩咐,要是您想买走酒奴,直接跟我来付账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别已经给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呃……我是想……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的事……之前还没说好” “不用,庄主交代了。”管家凑过来和张汝凌比画了个手势,“这个价” 张汝凌一看,露希给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低,看来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不过这价格依然不是张汝凌随手能拿出来的。 “这个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对不起,庄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们庄主夫人谈谈?” “呃,夫人?夫人……不……不见外客”管家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张汝凌看看那酒奴无奈的说。 “不~求您~他们会……呜呜~求您~把我带走吧……”无助,绝望,伤心都化成泪水从酒奴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着可怜的酒奴,弱弱的建议。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张汝凌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建议,然后转头对管家说:“你们庄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张汝凌想了一下,“那我们住在这里,等你们庄主回来。” “啊?” “不行么?” “呃……庄主,没说不行。不过,那……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庄主,您等一下。”管家转身要出去,张汝凌拦住他说:“还有,跟你们庄主说,明天早上派车去我们的酒店接我的另一个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们庄主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张汝凌随即掏出手机,打给小柔。 “啊?!哥哥不回来了?”小柔窝在床上看着电视,对听到的这个“噩耗”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没办法,回去跟你细说……” “补~偿~我~”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哪怕起不来床也要~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难道……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奴要被轮奸后处死?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地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他继续凭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冥冥中他觉得那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通过气味,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这屋没有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他退了出来,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毫无收获的再次回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靠边的位置。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看到尽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亮光,便悄悄凑了过去。可是门关的很紧,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有几个男人低吼着,中间夹杂着“操”,“贱”之类的辱骂。仔细分辨后,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呜呜声。经验丰富的张汝凌,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副女奴跪在男人胯下吞肉棒的画面,可能周围还有四五个男人对着她打手枪。想象着这画面,张汝凌已不满足于声音。他壮着胆子,用最慢的动作扭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筷子那么宽的缝,睁一只眼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正如张汝凌所想,四五个男人围在一起,中间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但他们的姿势,却和张汝凌的想象有些差异。只见那女人应该是在一张床边上,手扶着床沿站着。她后面一个男人正撞击着她的身体。张汝凌的视线被那男人挡住,看不清是在干她的小穴还是屁眼。不过根据他的亲身体验,那男人干的这么起劲,大约该是屁眼。床上,另一个男人跪坐着,女人把头埋在他身前,嘴里呜呜的,不用问,肯定含着他的肉棒。张汝凌知道刚才听到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消失了,必然是刚才那女人服务完上一个男人,嘴巴空闲了一小段时间,后来又被现在这个男人的鸡吧堵上了。女人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给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打手枪。除了这四个男人之外,听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但不在张汝凌的视线之内。 透过男人们晃动的身体间隙,张汝凌发现这个女人要比露希给自己安排的那个酒奴身材好,皮肤也白嫩得多,难怪有这么多人来操她。正这么想着,那个正操她的男人猛然加大了力度,对着女人的屁股疯狂的撞击,然后身体忽的僵直,显然是射了。刚刚射了的男人向后一步,退出了女人的身体。张汝凌从男人两腿间看到有一股白色的东西滴落下来,不知这女人已经被射了多少次。后边这个男人刚走开,女人左手握着的那个男人就走过去代替他。同时还听见女人嘴里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无力的抗争。这个男人身体干瘦,却也充满力量。他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一插进去就猛烈冲击。 张汝凌看着眼前的场景,越发确定,这就是那酒奴说的场面。这几个人正在最后一次疯狂的享用一个即将香消玉殒的胴体。等他们享受够了,中间那酒奴也被干的虚弱无力后,就会去结束她的生命,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取出她鲜活年轻的卵巢献给他们的庄主夫人。又或许……庄主夫人,就在这屋子里,正看着她的仆人们摧残这酒奴,等待着她的补品?不,这种脏活一定是交给下人做。夫人在自己屋里等着就好了。不过那酒奴说过夫人恶毒,也可能她就有这个癖好?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知道是否还要看下去。他害怕下一秒,就会从旁边蹦出个壮汉,给那酒奴一刀,然后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起去剖他的肚子。正当他打算回去,不去想那女人的结局的时候,那女人吐出了面前男人的肉棒,一把将他拉到一边:“一边去,下一个!”只见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赶紧下来站在女人左侧。嘴里没了东西的女人,又开始发出张汝凌刚才听过的叫声。“哦~爽~哦~谁操的~恩?小李是吧~哦~我记住你了~啊~使劲~ 啊~快点~下一个~哦啊~老白~”那女人冲着张汝凌看不见的位置喊。从那个方向,传来了那位管家的声音:“夫人,我不行了,我已经射了三次了。” 张汝凌的大脑顿时死机了三秒钟,然后推翻了他从屋里出来到现在的一切想法。夫人!这女的是庄主夫人?!露希的老婆?!我操,她在干什么?给仆人们发福利么?张汝凌瞪大了眼睛继续看着。那夫人骂了几句管家没用之类的话,然后命令她左手握着的男人躺到床上去(就是她刚刚舔好肉棒的那个)。那男人躺好后,夫人也向前挪动两步,上床,爬到他身上。后面正干着夫人的那个干瘦的小李,也跟着向前走,保持一直插着。由于向前挪动了一点,张汝凌只能看到一点点夫人的屁股了,其他的动作,只能从听到的来判断。只听到夫人像是对她身下的那个男人说:“来,你插进来,操我,跟小李一块~” 那男人说:“夫人,这,这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快,来吧~” 有事那男人的声音:“啊~紧~啊~” 夫人的声音:“哦~啊~小李你先慢点~啊~旭,你使劲~啊~进来了~啊哦~” 她身底下那个叫旭的男人:“夫人,太紧了~” “紧才爽~啊哦~使劲~啊~挤出来了~老白他们射的~都挤出来了~” “夫人,我进去了,哦” “你们俩~一起操我~啊~两个鸡吧~舒服~哦~操我~啊~你们说~我是不是贱~” “这……夫,夫人……我……”这是那个小李的声音。 “啊~快说~我贱不贱~啊~” “贱,贱~”那个旭胆怯的说。 “我是不是~没人要的骚货~你说~你说~” “夫人……你……你不是……”在后面插着她的小李说。 “胡说~我就是~骚货~就是~没人要~啊~操我呀~你们俩~一起~别停~啊哦~我要不是~没人要~他怎么会~天天不想操我~我要不是~骚货~怎么会~天天想给他操~啊呜~小军~你~你来操我屁眼~快~” 张汝凌不知道这小军是哪个,想来应该是刚才夫人右手握着的那根肉棒的主人。 小军说:“夫人,我……我没法操,没位置” “怎么~没位置~我屁眼不是~空着么~啊~” 张汝凌听的有些困惑,她不是已经被两个人前后双插了么?怎么屁眼又空了? “夫人,要不我操你的嘴,让小李操你屁眼吧。他们两个都插在前面也不好动作。” 张汝凌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两根鸡吧是一起插进了那夫人的穴里! 夫人接受了小军的建议,让小李改插她的屁眼,旭插她的穴,而小军插她的嘴巴。被肉棒堵住了嘴的夫人安静了不少,屋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几个男人的呻吟声。在三根肉棒的进攻下,夫人很快就咒骂着露希达到了高潮。同时射进她屁眼里的小李,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说:“夫人……差不多该休息了……您也来了好几次了……” “不行……我还要……反正那该死的……明天才回来……今天你们……都不许睡觉……我要你们……操我……一直……到天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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