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梦回红楼】(11-20) 作者:三修萨满
第十一章 元春省亲荣国府 京城天气越来越热,贾元春近几日吃什么吐什么,折腾的宋清然也没心情撩拨抱琴,每日里就围着元春吃食着落。今天元春又把刚吃进肚的饭食吐了出来,急的宋清然不知如何是好,便问道:“元春,你心里想吃什么?我让人弄。” 贾元春虚弱的靠在榻边说:“妾身只是没有胃口,吃完就想吐,倒是想喝母亲做的绿豆松花汤了。” 宋清然一听有想吃的就好办,就接口说道:“这个好办,前些时候贾府不还来人看过你吗?我让府中管事到贾府通知一声,让他们每日送些来就是。” 贾元春笑笑说:“哪有为了口吃食就找上娘家门的,再说了这绿豆松花汤只有母亲做的合胃口,总不能让母亲天天下厨为我做这些个事。” 宋清然想了想,便开口对外面的管事吩咐:“你派人通知贾府,下个月十五我陪元春回贾府省亲,天气太热,在贾府处住些时日。”管事应下后便安排此事去了。 贾元春则嗔道:“呀,我回去省亲几天还说的过去,哪有爷你陪着在娘家住的,外人会笑话您的。” 宋清然不以为然说道:“我本就是荒唐王爷,不做些个怪事反而让人奇怪,就这么着吧。回头让抱琴整理整理,待胎儿稳定了再回府。” 宋清然安顿好元春,便回到书房,脑中想着前日进宫,父皇所说的事。顺正皇帝知道了宋清然在赵王府闹出的兄嫂事情,训斥了几句,让他注意点,不要闹出兄弟阋墙之事,话中点道,他父皇没上位之前,赵王自小对自己就关爱有加,事事让着自己,有事为自己出头。这些年在边塞很不容易,话语中透出濡沫之情。 可宋清然却心中腹诽道:“这么喜欢这个儿子,太子位怎么不留给他呀。”口中却答:“是,孩儿省得。” 顺正皇帝又接着说:“十月中旬,你代朕去次江南,查问下盐政的事情,顺便见一下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他前些时日给朕的密折中提到,现如今江南私盐泛滥,盐税每况愈下,江南盐业又被四大家族控制,很难插手。” 宋清然自是不敢不应,即便是父子,皇帝金口一开,就是圣旨,没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便接着请示道:“儿臣此次是以什么身份前去?查的力度如何把控?” 顺正皇帝抬眼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就以半公开的身份去吧,想来是很难瞒住那四家的耳目。至于力度,你便宜行事吧,到时朕会给你正式旨意、印信,方便你行事。” 宋清然见顺正再没有表示,便起身告退,出宫后又去看了母妃大人才回到燕王府。 转眼到了七月十五,宋清然陪着贾元春,看着兴奋的叽叽喳喳的抱琴指挥下人向车内摆放回贾府的所需用品,及各色礼物,快到午时,方准备妥当,一行人带着数十名贴身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向城南贾府驶去。 虽是轻车简从,王爷驾行仪派却非比常人,八对龙旌圆盖、雉羽夔头,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礼乐不绝。 贾府上下已得知此事,早早的便把荣宁街清扫干净。直至傍晚,车驾才来到「敕造荣国府」的红漆牌匾前,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候在荣国正门前。见轿辇已至,贾府中人急忙跪拜见礼,却被宋清然早已安排的宫女扶起。 待轿辇停稳,随行太监打起帘笼,抱琴便扶着刚刚显怀的贾元春与宋清然走下轿辇,贾元春快步上前扶着贾母,细声说道:“我家王爷行事一直异与常人,不喜这些俗套,说是恶婿上门,一切以家礼行事。” 宋清然持晚辈礼见过贾母和贾赦、贾政、贾珍等人,唬的贾府中人连道不敢,侧身避过,宋清然也不便多事,抬眼扫了下贾府女眷,便由贾政陪着,从贾府正门走了进去。 此时整个贾府张灯结彩,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为迎宋清然及元春省亲,临时改建了一个不小的院子,元春陪着宋清然由小丫鬟领进房内,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正厅中央放着金玉满堂镏金大立屏,挂着龙凤花篮琉璃灯,左右放着铜制薰香大鼎和一套精雕细刻的如意红木八椅四几家具,东厅陈列一只三尺余高的松鹤青花大瓷瓶。 元春入室更衣,贾政陪着宋清然吃茶说道:“因时间仓促,只能在府中临时改建了个小园子供王爷和贾妃小住,如有不周之处,请王爷见谅,只是此地还未命名,请王爷赐名。” 宋清然说道:“政佬不必多礼,叫我子墨即可,我再是皇子,也是您的女婿,自家人不必客气,殿的名字嘛,就叫顾恩殿好了,过些时日我可能要赴江南一趟公干,也不知几日能回,元妃可在这多住些时日,赶明我让人送些银两,把这园子扩建一二,让元妃有个待客玩乐的地方。” 子墨是宋清然的字,他虽不喜欢,却也只能这样。 贾政不敢太过随意,微微施礼道:“王爷这是说哪些话,元妃来省亲,自是由贾府来建这省亲别墅,哪能让王爷破费。” 宋清然自是不会与他争论,笑笑说道:“无妨,王府中还是有些结余,全当我和元妃这些时日的叨扰之资。” 贾政也觉此时不便谈论此事,便说:“此事以后再说,王爷和元春先休息片刻,晚宴就要准备好了,呆会下人们会来通知,我先去安排一下。” 宋清然点头请他自便,就和贾元春一起进了卧房…… 一刻钟后,宫女领着一人进来,进前才看清是一二十出头少妇,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鱼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淡紫色盘领窄袖衫,衬托出胸前两乳球形弧线,腰间用粉丝软烟罗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进门见到宋清然和贾元春就福身行礼道:“晚宴准备好,请王爷、王妃移驾。”娇音悦耳,甚是动听。 贾元春上前扶起,口道说道:“熙凤嫂嫂,自家人不必多礼。” 宋清然这才知道此女就是王熙凤,瞧她姿色,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寒春,真真正正一摄人心魄的风流少妇。 宋清然微笑点头,便起身携贾元春、抱琴跟着王熙凤出了庭院,走向荣禧堂。 此时荣禧堂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戏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流。贾赦、贾政、贾珍等宁荣两府的话事人早已在厅外等候,宋清然便也不再客气,随贾政走进正厅,客气推让一番,便坐于主位。 贾元春则由女眷陪同,行了家礼,于厢房正坐。家人相见,元春满眼垂泪,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围绕,垂泪无言。 片刻后,元春方抹泪欢笑,对贾母,王夫人道:“我在王府一切安好,王爷虽说荒唐之名在外,可人却是个不拘礼节,知冷知热的,对儿也是关爱有加,疼到骨子里的,前日里还说要为宝玉谋个好差事,娘和祖母放心便是。”又逐次一一见过邢夫人、尤氏、秦氏等人,然后荣、宁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元春因问:“薛姨妈,宝钗,黛玉因何不见?” 王夫人道:“外眷无职,未敢擅入。” 元春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 此时丫鬟传话,晚宴开宴,请王妃就坐,贾母领元春归座于荣禧堂正厅,由屏风相隔于外间。 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虽由屏风相隔,宋清然仍能看到女眷,宋清然只见里间女子莺莺燕燕,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也分不清个哪是钗黛哪是史妙哪个是探迎,偶有目光偷偷扫来,宋清然便迎着细看,目光便羞涩低头偏过,却只有一个目光甚大胆,迎着目光却不退缩,使得宋清然这才看清,是一十五六岁少女,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流圆,炯炯有神的审视自己,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唇点红,见到自己也在看她,嘴角微微翘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蜜。 宋清然对她微微一笑,才细看她的穿着,见她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发垂下两颊,用两根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穿一领淡青色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系一条青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脚下一对艳红色的绣花小鞋。 见宋清然举杯遥敬,才羞涩躲开目光,更是惹得宋清然会心一笑,心中暗思,这丫头最有可能是那以娇憨活泼,开朗豪爽着称的史湘云了。 贾元春感觉宋清然目光,便也抬头望来,宋清然眨眼一笑,便把目光回到桌前,不再细看,却被那活泼女孩看个正着,捂嘴一笑,两个肉嘟嘟的小酒窝甚是可爱,可惜宋清然并未看到。 晚宴行至亥时方自结束,宾主相宜,宋清然已是微醺,由着抱琴搀着向贾老夫人告辞,准备回顾恩殿。 贾老夫人见宋清然身边没跟丫鬟,也是诧异,便开口问起了元春:“清哥儿身边没有使唤人吗?怎么是抱琴这丫鬟服侍他呀?” 贾母毕竟年长,上代荣国公有从龙之功,与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便让她以晚辈称呼叫自己。 贾元春见贾母有问,便回到:“老祖母,王爷他不喜身边的丫鬟,本只留了一个书房的刘亦菲服侍,这次省亲没带过来。只带了几个外门的宫女。” 贾母听了便说:“那怎么行呀,明个儿我挑个得力的丫鬟到清哥儿身边服侍,你怀着身孕,抱琴又要照顾你,没个知冷知热丫鬟服侍让清哥儿怎么方便啊。” 宋清然和贾元春客气谢过,方回了顾恩殿。晚上多吃了些酒,宋清然回去后由抱琴伺候着洗漱一番,便搂着贾元春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 郊殿偶遇尤大姐 第二天一大早便神清气爽的醒来,看到环境陌生先是一楞,方想起这是来到贾府了,起了床后用了些贾府送来的早点。 想着与赵王有约,便按与赵王约定的时间,来到杏花楼,喝酒闲聊,中途宋清然问道:“呆会去哪儿的妙处?还只能穿士子衫,看你说的神秘。” 赵王也不细说,只道:“你到了便知,二哥知你喜好,定会叫你满意。” 宋清然不以为意,坐上赵王马车便随他前行。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车驾行至京郊方停下,宋清然下车入眼便是一座古朴清雅的府院,院中郁郁森森奇花怪木,赵王出示一块玉牌后,门口管事恭谨的请他入内,院中小桥流水,奇石楼阁各有千秋,管事带二人到达一处正殿,便由下人递上两张面具,教他们带上,方引到房间。 宋清然看着赵王带着的面具极为精致,灯暗之下与肌肤几无二致,也是心中暗赞,此时不便多问,便随赵王进入里间,这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间是二层结构宽广大厅,一群和自己穿着相似的人群分别坐在桌边相谈甚欢,隐隐有筝乐之声传来,如不是看着周边还有有各色妇人小姐也在交谈,都以为此处是士子聚会之地。看到此处宋清然心中冒出一个词:“休闲会所”。 赵王带着宋清然随意找来一个桌子坐下,小厮送来酒水点心,便退了下去。 赵王这才对宋清然说道:“此地如何?” 见多识广的宋清然不以为意道:“不过是高档青楼罢了。” 赵王这才微微一笑道:“非也,此处每月只开两天,入场条件很是苛刻,非六品以上大员无法入场,入场酒水也定价不菲,这些都是小事,最为出色的是,此中女子,皆非风尘中人,有官家小姐、有要员大妇、还有获罪官员家眷,且并不献身,只是交际。都是深闺小姐妇人,平日里不见人,不虞被人认出,你是知道的,很多事情男人之间谈不拢,这此女子出面反而简单,只是此中规则是男子不能表露身份,不得强迫女子,想要春风一渡还要看各自本事。” 宋清然这才感觉有点意思,把贵妇的交际圈子扩大到可男人入场,且男人带着面具不怕露了身份。 赵王见宋清然了解规则,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人约好谈些事情,你在这慢慢玩,尽兴直接回府便可,不必等我。”说罢便独自顺着过道去了里间厢房。 宋清然前世就看惯了这类场所,也就波澜不惊,坐在桌边独自饮酒,看着场中莺莺燕燕穿梭场内,很是怀念过去酒吧的感觉。 坐了会感觉无趣,正准备离开,却见一妇人甚是眼熟,想了许久,方想起在贾府门前接驾的宁国府大奶奶尤氏,贾珍的续弦媳妇。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可她跪拜时圆润丰满的肥臀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像,只是她怎会来这? 想着她当时端庄贵妇装扮和此时略带妖娆气息装扮对比强烈,便让心中一团欲火燃烧,近日抱琴来了月事一直未走,宋清然已是憋了数天,如能亲近下尤氏,也不算白来一趟。 想毕,便起身走向尤氏那桌,此时尤氏正与一名妇人交谈,见宋清然坐了过来,略一施礼,便不再理会。宋清然抽了个空隙轻声对尤氏说道:“贾夫人好兴致啊。” 尤氏听他一语道破身份,浑身一僵,虽非丑闻,但如若传出,也对名节有污,正不知如何回答,见宋清然示意别处单聊,便转头对与她交谈的妇人说道:“我与这位官人谈此事情,姐姐自便。”便随着宋清然回到他的桌前。 此时宋清然带着面具,尤氏并未认出,坐在桌边有些忐忑,宋清然这才有空仔细欣赏这熟透的妇人:三十多岁,眉眼处光彩流离,仿佛要滴出泪来,便知在内宅房里,应也是个风流的,头上簪一朵翠色发钗,穿一领云锦蓝色绣着子不归纹的夏装,那衣领是两侧开片的,露出白色莲花抹胸,想是夏日炎热,夏装轻薄贴身,抹胸开的不高,由高处向内看,能隐约看到一条乳沟,细看她身形,乳儿虽不巨,却浑圆顶起胸衣,腰肢下那一面臀却是裙衫遮不住的肥美风流,滚瓜儿溜圆,顶得裙摆柔和的在两侧拱起两个半圆,让人真有上去捏两把之冲动。 宋清然并未回答尤氏是怎么认出她的,只是边喝酒边淡淡问道:“贾家也算豪门府院了,你怎么来此?是有何难解之事?” 尤氏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我家老爷前些日有些事犯在太子手里,我听说这个院子是太子手下人办的,就托人来此走些关系,看看能否解决了此事。” 宋清然想,又是梁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来找贾家的麻烦,难道是冲自己来的?又问清了具体何事,心中稍安一些,并非难解大事,不过是偷了个官员的小妾,被太子抓着不放。 便说道:“你也别管我是谁,如果此事我能解,不知你想如何报答于我?”这个报答说的格外的重。 尤氏筹措不知如何,宋清然又道:“贾府的珍哥儿也是个风流的,我想平日里能回你房中并不多吧,既然来了,我们又有缘,春风一度后我帮你把事办了,两不相欠,如何?” 宋清然见尤氏还没回答又接着道:“即能进到这里,定是有些身份,也不用怕我骗你,我也没必要到处宣扬你来此之事。” 尤氏本就是个风流的,此次虽看不到宋清然真容,却能看出他的体态,应是年青俊朗,又思了片刻,才悄然点了点头。 宋清然本来也就随意说说,能成则抱美而归,风流一夜,不能成随意聊聊便回府睡觉。 此刻见尤氏点头,心中也是高兴,便吩咐小厮,开个内房,再准备一桌酒菜,便携着尤氏走了过去。 进了内房,入眼便是一张宽大的床榻,榻前一张梨花木桌子,四张小几围于桌前,宋清然坐定,没过片刻,小厮就送来酒菜。 待小厮关门退出后,宋清然才勾勾手,让尤氏近前,抚着她的衣领,脱去外罩,只留白色莲花抹胸,入眼便是柳腰宽臀,肤色娇嫩,不像三十多岁妇人身材。 宋清然指指自己大腿,微笑不言,尤氏知道他意思,半带羞涩的坐了上去。宋清然立刻感觉一片温热从她美臀处传来,只觉销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一手抚向她光滑的大腿和翘软的美臀,尤氏在自己府上与贾珍耍闹时也没这样放荡过,红着脸感受宋清然火热挺立的肉棒顶着臀沟缝隙处,只觉下体不由的饥渴湿润。 尤氏虽想端庄,可到底已是久旷熟女,此时被顶着臀沟缝隙,被抚着美臀、玉腿,再想着一会要做之事,不由的身子发软,紧夹双腿,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其实玉蛤已湿,要遮掩一二。 宋清然察觉异样,用手一摸,就觉如黄河泛滥,心想尤氏三十多了,下面水量却如同少女一般。此时宋清然肉棒已是傲然耸立,便拍拍尤氏的肩膀。 成熟女子却是善解人意,宋清然只向下按她肩膀两下,尤氏便跪坐在地上从宋清然的袍子下抓出肉棒,即使早有准备,尤氏看到肉棒瞬间还是被眼前巨物惊到了,却见她双眼一片雾蒙,有些吃惊有些喜悦的说道:“怎地如此巨大?”说罢便轻启玉唇吮吸了起来。 尤氏的口活很好,或是贾珍调教,或者天然风流,宋清然只感舌头在他的肉卵和龟头之间游走,不时会轻吮敏感部位,不多时便让宋清然抵受不住。拉起尤氏趴卧于床边,一把褪下她的底裤,露出旺盛阴毛的肉穴,尤氏也不多言,只是轻吟着,等待那销魂时刻。 宋清然此刻才能看清她的阴户,却大唇肥厚,小唇黑中带褐,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鼓起着,用龟头扒开她肉唇,却见花房已是张开,股股蜜汁从她洞里缓缓流出。 宋清然用肉棒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却不进入,不时用肉棒拍打她的阴户,尤氏也不矜持,挺着宽大的玉股往前顶着。 宋清然双手箍腰,龟头在她阴唇上研磨,慢条斯理地问道:“要我操你吗?” 此时尤氏哪还半点端庄妇人姿容,急切道:“要,快操我。” 宋清然用手扶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准湿润的肉缝,还没开始挺腰,便感觉尤氏猛地一挺玉股,一下就把他粗硬的内棒吸了进去。在进入瞬间,尤氏仰起头,哀鸣一声。宋清然只觉层层迭嶂,紧握感十足,不像三十多岁妇人阴户,肉棒没入大半,便顶到柔软花房。随着尤氏“呀……”的一声,便到底部。 宋清只觉温暖、湿滑,泥泞不堪,稍作停留便就着淫水抽插起来,片刻后便传来咕唧咕唧地响声,只感觉到肉卵在一下下拍击阴埠,小腹啪啪撞击玉臀。抽插百下,就觉淫水越来越多,不停顺着肥大玉臀向下流淌。 尤氏很会配合,阴户不时抽动着,时松时紧,自抬玉股用阴户深处花蕊研磨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 随后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的一声长叫声,尤氏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丢了身子,没了一丝力气,趴在床上,在极乐中徘徊。 宋清然虽未射出,却也感觉十分舒爽,有与元春和抱琴交欢所不同的滋味,也不催促,从尤氏体内拔出肉棒,躺在床上。 尤氏回味结束,乖巧的趴在宋清然怀里娇声说:“别叫我尤氏,叫我姐姐。” 宋清然自是不会有异,说道:“姐姐,把衣衫全脱了吧,你坐上来,我还没出来呢。” 尤氏白了他一眼,轻解罗衫,随意丢在一旁,便露出两个白嫩玉乳,虽微微下垂,却不影响美观,宋清然一手难以抓握,两颗大如葡萄的乳头已是发硬,粉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骚媚妖娆的表情,半闭朦胧双眼,扶着巨棒缓缓坐下,随着一声吟叫,宋清然顶着软中带硬之物,便觉到底了,没挺两下,就觉随着一股蜜汁浇下,软物轻启,让宋清然的龟头又入半分。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紧握着,被包裹着,尤氏花心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龟头。并未抽动摩擦,就让宋清然舒爽连连,随着尤氏闭着眼睛,轻抽慢摇,宋清然脊背发麻,竟有了阵阵射意。 第十三章 郊外偶遇尤大姐(二) 宋清然强忍射意,双手抚在宽大圆润的翘臀上,半闭双眼,一下下挺胯配合着,尤氏越发敏感,没摇多久再次泄身,趴伏在宋清然身上,阴户媚肉不时颤抖着,享受着泄身余韵。口中妖娆说道:“小冤家,你要玩死姐姐啊。” 宋清然嘿嘿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尤氏双腿举过肩膀,扶着胯下粗红的肉棒再次插入尤氏满是泥泞的玉蛤中,只是此次未觉花心张开。有此奇怪地问道:“姐姐这次怎么没有打开里边儿那让人销魂的媚肉呀?” 尤氏此时刚刚泄身,身子正敏感万分,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宋清然宽厚的胸膛,荡声哼叫着说道:“哎呦,你个小冤家,也不让姐姐休息一会。” 见宋清然还在用力向里顶,便接着说道:“慢……慢点……姐姐那处只有在最舒爽时才会自己打开。” 宋清然也不强求,刚才张开那一下的吮吸,让宋清然差点射精,即便现在也已是快要到头,忍着射意,一下猛似一下地抽插着,转头看着尤氏裹着罗袜的白细玉足,随着自己抽送如同风中的柳枝,一下下在眼前晃着,不禁有此痴了,虽有些疲惫,却又身心无比的舒畅。 宋清然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毫无顾忌的畅快,甚至是极度淫荡放纵快感,这就是成熟妇人和混沌未开的小丫头最显着的区别。以往在抱琴身上,哪怕在元春身上,虽也能射的意得志满,却少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一来宋清然从心底疼爱两个丫头,怕以自己的体魄不作收敛的话真能把二女插出个好歹来,二来元春和抱琴太过羞涩,虽然也能随自己心意摆出各种姿势,可那种被动和成熟妇人的主动有着万千差别,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欲望本能,吃多苹果就想吃水蜜桃,吃多了水蜜桃就会再想吃小樱桃的原由吧。三来此次行欢有一种偷香窃玉的感觉,仿若让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背着女友偷偷到会所找嫩模那种刺激,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的心态。 宋清然望着身下的尤氏,只见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身子一下下的弓起挺立,来寻找自己的舒爽点,尤氏没生过孩子,阴道很是紧致,又养在深闺豪宅中,很会保养,虽已三十多岁,却皮肤细腻,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唯由从眼角边的丝丝皱纹及胸前褐色乳头能看出些许岁月痕迹。 随着尤氏急切道:“对,就这儿……插这儿……对……深一点。”的求告声,宋清然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和叫喊,便觉她花心处再次开口吮吸,宋清然只觉会阴一阵酸麻,浑身一颤,从尾骨到脊椎一起发麻,攒了几天的精华便全数喷射出来,数十下的抽搐中,全都射进入尤氏的花心。 尤氏真是个很懂男人的女人,她自己会享受床榻快乐,也会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更大声,更淫荡的叫喊,让男人到达极限不能自拔。 宋清然射完后,轻轻抚摸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全身上下透着发泄后的舒爽。尤氏此时也是乖巧,静静躺在宋清然怀中,知他事后需要休息适应,伸出手指,一下下围着宋清然乳边画着圈圈,不时的抬头看下他的表情。 宋清然休息片刻后方开口道:“贾珍的事我自会帮着解决,不用担心,姐姐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怎会认出于你?” 尤氏妩媚的开口道:“姐姐现在都不想离开你了,若是见了你的真容,怕就更是不舍了,只是姐姐真的好奇,我平日里并不怎么见外客,你怎地还会认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伸手揭去脸上面罩,露出比现在俊朗万分的面容,微笑地看着尤氏。 当尤氏看清宋清然样貌后,惊的捂着嘴儿,眼中不敢置信,片刻后才在她怀中撒娇,一下下轻捶着他的胸口,嗔怪道:“王爷坏死了,就会作贱人家。” 宋清然心中暗叹:“真是个懂事的女人啊,如果见他真容起身跪拜反而破坏了眼下的旖旎气氛,此时娇嗔的神态才能让二人接下来相处自若,穿回衣服各自回府,再更换态度也不会生硬。” 又抓了两把尤氏肥美的肉臀问道:“今夜不回贾府无碍吧?” 尤氏回道:“无事,来之前对府中说过,在姐妹家的庄子过夜,打听珍大爷的事情。”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贾珍有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尤氏幽怨道:“男人不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姐姐不过一个继室,怎管的住他,往日里十天半月都不来我处,如今不仅在府中胡搞,又搞到外面来,凭地惹出些事端。” 宋清然自是知道宁府中事,用书中的话来说:‘这座敕造公府,只有门前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宋清然有心打听,便问道:“我是听说过一些个贾珍的事情,宁府上下快成他的禁脔了,怎地?你那两个妹子也被他弄上手了?” 尤氏自是感觉羞愧,听宋清然问了便回道:“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他前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三妹是个刚烈的,不过怕也用不了多久,毕竟人在屋檐下。” 尤氏顿了下接着道:“这些个都无大事,尤家毕竟小门小户,两个妹妹只要还未嫁人,关起门来随他折腾便是,就是……” 宋清然追问道:“就是什么?” 尤氏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就是儿媳妇那边……我家老爷好像打起了儿媳妇秦氏的主意,每日里献着殷勤,两眼恨不得扔在秦氏身上,蓉哥儿也是个废物,怕他老子怕的像老鼠见猫一般,屁都不敢放一个。” 尤氏叹了口气接着道:“真怕到时闹出丑闻,丢了贾府的脸面啊。” 宋清然心中暗自算计着‘贾珍世袭三品威烈将军,即是将军嘛用在该用的地方才对’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再多问。 抚着怀中风骚的尤氏道:“赶明个带着你那两个妹妹过来,让我也见见能让‘珍老爷’念念不忘的玉人儿的样子。” 尤氏被他摸的心慌体软,轻捶他一下撒娇道:“爷您也不是个好东西,吃着妾身还想着妾身的妹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手已抚到尤氏股下,用手轻轻的揪着她的阴毛,取笑道:“这里好茂盛啊,也怪不得,水多嘛。” 此时尤氏下体已被摸的又湿润起来,娇嗔道:“也不知道怎地了,被爷您一沾身子,尤其闻着您的味道,两腿间就湿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多言,起身又架起尤氏,挺着重新勃起的肉棒顶了进去,尤氏搂着宋清然的肩膀也不再言,只是慢慢的把腿曲了起来,往两边分了一分,露出泥泞的下体…… 直到第二日,尤氏醒来,又独自坐在仍半睡的宋清然身上,自由驰骋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服侍宋清然洗漱、穿衣束发,快近巳时两人才分头离开,各自回府。 回到贾府,宋清然由元春陪着随意在园中闲逛了会。在一处亭中休憩时,宋清然才问起:“那晚坐在你左手边第二位的,那个圆脸大眼的小姑娘是谁?” 贾元春细思了一会便说:“应是保龄侯府的千金史湘云,只是襁褓之时父母便违,由她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长大,祖母见她可怜,便接到贾府生活,怎么?看上这丫头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并没否认。心中暗想:“果然是史湘云!前世看书时便很喜欢这丫头,以她的性格呆在身边应是不会寂寞。” 贾元春见他如此,便笑着问道:“是让宫中提亲娶回来,还是等回府我向史府人提?”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早,前天晚上才见一眼,哪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就算相中了,也是我骗回府中来,省些聘礼才好。”贾元春自是知道他在玩笑,嗔他一眼,便不在多说,心中却暗中帮他谋划。 贾元春如此,说是大方也不尽然,贾元春虽不是燕王府正妃,可正妃之位一直空缺,如今她又怀有子嗣,将来即便不是正妃,但燕王府长子位还是很大可能。眼下宋清然子嗣太少,她作为半个主母,还是要为宋清然考虑的,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则,宋清然本就是个多情的种子,作为王爷,三妻四妾是应有之意,娶进来自己知根知底相熟的姐妹总好过外面的幺蛾子强,省得到时阖府上下不得安宁。 中午二人用过午膳,贾元春便由抱琴陪同,到贾母处走动,侧面打听了一下,听说史府有意给史湘云说一门亲事,还未定下来,便抽得一个空闲,命抱琴到史湘云处,让她有得空来顾恩殿坐坐,向她请教点女红,史湘云自是应下。 第十四章 初见湘云便撩拨,晚约抱琴内厢房 次日,宋清然由宫中应卯回到贾府顾恩殿,便听到厅内莺声燕语,进屋一看,便见贾元春手中拿着一个绣架,身边陪坐着一轻丽女子,此刻正天真烂漫地陪着元春说着闲话,不时指点下绣架上鸳鸯图案,定睛细看才知道是前晚和自己对视的女孩。 二女见宋清然进房,便起身施礼,宋清然笑呵呵地摆摆手让她们不必多礼,抱琴急忙起身,服侍宋清然进了里间,换去朝服,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衫,系好明黄色腰带方认真审视一番,看可有错漏之处,待觉一切都好时才开口说道:“爷穿这一身真是合体哩,比话本里那些风流才子酸儒秀才要强上百倍。”和宋清然相处久了,抱琴早已不再拘束,渐渐还原了小女孩家原有的娇俏本色。 宋清然哈哈一笑心中得意,搂着矮自己一头的抱琴,双手抓着翘臀,挺胯用已是半硬的肉棒撞了抱琴小腹几下。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吹了口热气才小声说道:“月事走了吧?晚上陪爷好好耍耍,爷教你个新的姿势,包你喜欢。” 抱琴被他连摸带撞直弄的是面红耳热,浑身发软,娇俏俏的说道:“才不要哩,爷您每次都让……都让奴家吃您那个,累的嘴酸呢。”宋清然听了更是欢笑,大手顺着股缝摸到由底裤包裹的玉蛤处,入手已是微湿,接着调戏道:“爷还不是照顾你身子娇弱,每天叫嚷着府中丫鬟笑话你走路姿势怪异。” 抱琴被她这么一说更是脸红,与宋清然打闹着,酸酸的道:“爷马上就不会要奴家侍候了,听说待会就有贾老夫人为您挑的丫鬟过来了。” 宋清然会心一笑,“这丫头知道争宠了,有危机意识了,只是不知道贾府送来的丫鬟会是谁呢?” 此时也不便多做停留,便带着抱琴走进主厅,坐于主位。元春看了一眼面色绯红的抱琴,知道定是自己这个风流王爷又调戏于她,心中无耐的想道:“自己的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好色了,精力又十分旺盛,几乎是夜夜笙歌。” 厅中少女见宋清然坐定,便起身施礼,微微一福道:“史湘云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娉娉袅袅、优雅动人。 宋清然微笑说道:“湘云妹妹,不必如此多礼,依着府中,称我三哥或清哥便可。” 史湘云也不扭捏,甜甜的叫了声“清哥哥好”,只是她南方口音,愣是把清哥哥叫成情哥哥,惹得抱琴和史湘云的丫鬟翠缕掩嘴轻笑。 宋清然笑着应下,口中唤她道“云妹妹好!”想了想又道:“初次见面,准备的礼物怕是不合云妹妹心意,我再补一个吧。”说罢,便带着抱琴回身进了书房,取来一对翡翠玉镯,抱琴则带着笔墨纸砚跟随。 史湘云收起宋清然送与的玉镯,不明他铺上笔纸是何用意,宋清然也不多言,让史湘云坐在对面,自己则面对而坐,拿起各色狼毫认真书画起来,不时抬头细看史湘云面容,使得史湘云俏脸绯红,却也大方未动。 直至宋清然收笔,才接过画像,“呀”的一声,捂嘴惊叹。只见宣纸上印着一位秀色女子,手拄香腮,明眸大眼,樱嘴琼鼻,微笑中顾盼流离,正像史湘云跃入纸上一般。下方提了一行小诗及落款:“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边上好奇的贾元春也凑近观看,待看清画像后也是称妙,读到‘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更是奇道,“爷这诗中‘湘云’二字皆在,意境也是女儿家的心思跃然纸上。”转头微嗔道:“爷够偏心的,从未给妾身画过画像提过诗。”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晚上爷给你画张全身像,定让你满意。”才算糊弄过去。 此时史湘云再不复以往娇憨大气性格,双颊羞红,目色迷蒙,低头不敢看人,却细心的收好画像,藏于怀中,以贾母等她午饭为由,逃出顾恩殿,回到自己房间。 下午时分,宋清然独自躺在院中槐树下太师椅上,喝着冰镇的酸梅汤,抱琴坐于右侧,轻轻帮他打着羽扇,很是惬意。此时从院外走进一管事打扮的下人,带一名背着包裹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过来,跪拜身前道:“小人林之孝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小人奉老祖母之命,给王爷来送个使唤人。”见宋清然点头应了,便从身后领出这名少女。 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颚,一对柳叶眉,两只杏花眼明亮闪动,肢体轻盈,身材高挑,颜色动人。 见她盈盈下拜,削肩膀上露出修长白腻脖颈,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腰肢细巧若柳,婀娜似月,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娇翘美臀把裙子绷紧,如蜜桃一般,柔媚展开。俏声说道:“奴婢晴雯见过王爷。”神态自若,没有林之孝那种谄媚之色,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宋清然心中一震!她就是‘风流灵巧遭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的晴雯!从小被卖入贾府,不知父母及故乡,只因心高气傲,不爱奴颜婢膝,在重病在床几日未进水米下被赶出贾府,在草堆上直着脖子悲呼了一夜的娘亲中,最后病死。 宋清然面上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命抱琴给林之孝看赏后,让她领晴雯安顿好再来见自己,便转身回了正厅。 再次见面就比较正式一点,宋清然坐于主位看着下方低头站立的晴雯开口说:“本王在这府上只算暂住,不日便回王府,你是临时在我身边当差,还是准备随我回王府?” 晴雯再次伏身跪拜道:“奴婢被老夫人送与王爷,自此就是王爷的人,一切听从王爷发落,不敢有违。”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起来回话吧,本王受你这一礼,就算是认可于你,你跟在我身边,便当你是一家人,我这人不爱凡夫俗礼,平日没有外人,你自可随心便是,小丫头家家的,不必拘着。”说罢从身边桌上拿过一个檀木小盒,递给晴雯。“初次见面,我这做主子的也该有所表示,这个便送你做见面礼。” 晴雯福身一礼,谢过收下,打开一看,是一只蝶翅白玉簪子,簪体通白透亮,蝶翅栩栩如生,漂亮非凡。至此晴雯才算把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 自进入顾恩殿晴雯便中心紧张,一来不知王爷性子,怕稍有差错惹怒王爷,二来贾府将自己送出,定无再回的道理,如若王爷不喜,自己就再无立身之地,自己为奴为婢虽心有不甘,可自幼被卖入贾府,漂泊无依,贾府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并非自己的家,可在这世上,一名女子流落街头,最后下场…… 再次垂泪躬礼道谢,只是表情多了几分娇俏。宋清然见后,叫她近前,摸了摸晴雯的秀发,哈哈一笑道:“好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明天开始,到我身边正式当差。”便让抱琴陪她回房,整理一应用品,所短缺的一律补齐。 晴雯与抱琴同住一间大屋,中间花架相隔,相通过道隔着璎珞垂帘,各有自己空间。抱琴本就没有心机,拉着晴雯的小手忙前忙后,帮她添加整理生活物品,直到深夜才算整理完毕。 晴雯躺在崭新的床褥上,嗅着淡淡的香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便隔着璎珞小声的与抱琴说着小话。 此时的抱琴自有心事,想着王爷午间抱着自己让今晚过去,可如今晴雯在侧,自是不好意思。只得含糊的应着,盼着晴雯早点睡下。听晴雯问道:“王爷平日里可有忌讳?晚间是否要伺候用茶?” 抱琴一心想着让晴雯睡着,只得应着说:“王爷不喜欢家人总叫他王爷的,平日里叫爷就行,也显亲切,爷的性子随和,这些小事不让假手于人,只有在他身边伺候时才可,明日里你到他身边,自会习惯……” 也不知聊到几时,待抱琴听到晴雯平稳的呼吸后,方悄悄起身,开门走出房间。 抱琴简单沐浴一番,把仍微带湿润的秀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胸围,七分长的夏裤,便悄悄的走到宋清然房门,看到房内灯火还明着,皱了皱鼻子,便轻轻推门进来。 她对宋清然的肉棒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哪怕是死在他身下也是心甘的,恨的则是太过粗大,太过持久,有小姐时还能应付,自己丢身后自有小姐,可这些日子独自面对时,就有些禁受不住了,每每手口并用,折腾半夜,才能哄出那可恶的东西,即便如此仍是玉蛤红肿,腿根发酸。有一次宋清然过于狠了点,把身下的抱琴弄的无法下床,只得装病,躺了一上午。 其实抱琴今年刚满十六,女孩子身体刚刚长开,欲望与承受自是不比娇媚妇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多时间都是用樱口帮宋清然吮吸出来的。 想到这里,抱琴身子微有发软,股间略带湿意,看到屋内的宋清然,赤着上身,眼中眸光闪亮,一只手拿着卷书卷在看,一手搂着怀中熟睡的元春。 第十五章 抱琴深夜偷承恩,晴雯悄听洞房声 宋清然见抱琴进来,放下书本,微笑着牵她的手,侧身搂在怀中。或是怕吵醒身边的元春,宋清然凑到抱琴耳边轻声问道:“今天怎地来的这么晚?” 抱琴把头向宋清然怀中拱了拱,以便更舒适些,才说道:“晴雯一直没睡着呢。” 宋清然一边爱抚,一边又说着些挑逗的小话。抱琴不知怎地,只要被宋清然搂着,就会有酥麻的异样感觉,双腿忍不住交错扭动,迷迷糊糊地道:“ 爷……奴家……” 宋清然轻声问道:“想要了吗?……”手掌隔着薄薄胸围慢慢拨弄她的乳尖,亦不时顺着圆弧轻抚,让抱琴忍不住呻吟着。却又怕吵着边上的元春,不时转头看眼还在熟睡的元春。却见元春侧身睡着,嘴角甜甜的微笑,半个胸乳露在外面,硕大包满。 但听抱琴叹气喘道:“嗯……爷……你说……你说我的胸乳是不是小了点……小姐的好大呀……” 宋清然单手紧握着抱琴左乳,悄声道:“各有千秋,小巧玲珑,只手可握!爷也是很喜欢的,再说你还小,还能再长点的,爷帮你多揉揉能长的更大。”说完低头吻住另一个翘起的乳尖。 抱琴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双手也轻轻帮宋清然褪下底裤,右手握住已是怒目金刚的巨棒,缓缓捋动着,见宋清然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便白了一眼俯身把头移到宋清然胯下,轻启红唇…… 过了良久,宋清然看着鬓角微湿的抱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摸着了她湿润的玉蛤,慢慢挑弄抱琴迷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指尖扭动着。 宋清然用巨棒抵着玉蛤,随时可以插入,却偏偏绕门而不入,蘸着溢出的蜜汁,在玉蛤周围挑逗着。此时的抱琴神情迷醉,阵阵轻喘,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淫水漫漫而出,春情勃发,感到火热的龟头抵在嫩肉上,传来阵酥麻。 抱琴轻呼一声,娇声低唤道:“爷……来吧……啊……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宋清然见向来娇羞的抱琴终于软语相求了,才身子一低,挺腰前冲,粗硬的肉棒突围而入,插进粉嫩的肉唇之中。 饶是并非首次被插,当粗硬的肉棒破体而入后,抱琴还是胀得满身渗汗,俏脸绯红,苦闷地嘤咛一声,双手紧抓床单。 宋清然双手抓着抱琴玉足,胯下肉棒一下下地挺刺,插的抱琴爱液汹涌如浪,大肆外流。脸上青春懵懂的神情,渐变娇媚。 肉棒不断撞击着花心,让抱琴又快乐又酸涩,片刻时间,便失魂轻吟道:“爷……不……不行了……要丢……啊……”花心收缩,排出一大股蜜汁。 宋清然搂着泄身的抱琴,待花心颤动停下,方让她把身子伏在床上,丰润的玉臀对着胯下。抱琴娇羞转头,怯怯地道:“爷……轻些个,奴家受不住了。” 宋清然双手抓着娇小的翘臀,仍用龟头轻点玉蛤,轻声问道:“刚才快活吗?” 抱琴“嗯”了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太强烈了!”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宋清然轻揉着她洁白的翘臀,手指轻轻在股沟外划动,不时轻碰阴蒂,带着蜜汁又划回粉臀,留下晶莹的水痕,下身则抵触着嫩柔的花瓣,令抱琴难过的连声娇喘:“爷……不要啦……再这样……这样……奴家……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感觉再挑逗下去,抱琴怕是难以撑住,便挺着下体阳具,慢慢插入她娇小的私处。 随着臀胯一次次的撞击,抱琴额上渐现香汗,姿势已由双臂撑榻改为整个身子趴在榻上,小翘臀微挺,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紧抓棉被床单,不停哀鸣:“啊……嗯……不……不要了……” 宋清然则整个身子都压在抱琴背上,双手扶着她的削肩,从背后一下猛似一下的深插,听着抱琴似拒还迎的呻吟声,只觉血脉贲张,下身又粗硬一圈。 随着一声娇吟,抱琴又泄出一股蜜汁,浑身抽搐起来,宋清然知她到了极致,两手抓紧柳腰,精关一松,将一股热精射入了抱琴体内。抱琴则悲鸣一声,似呜咽,似哭泣,双腿颤抖紧绷,一股股淫水混着阳精溢了出来,湿了大片床单。 宋清然喘着气,拔出阳具,身下的抱琴再无一丝力气,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天刚微亮,晴雯便起身,看抱琴不在,便急忙洗漱完毕,来到顾恩殿主室宋清然和元春处,见王爷还未起身,便在门外侯着。 辰时方见房门打开,抱琴睡眼朦胧的伺候元春洗漱,宋清然则赤着上身坐在床边,也是睡眼朦胧。晴雯近身服侍宋清然穿衣,第一次看着宋清然宽厚的肩膀,和隆起的肌肉,心中微微羞赧。 此时抱琴已服侍元春完毕,站在边上看着本应自己才有的待遇,心中微有嫉妒,又看她扭捏,便开口笑她道:“爷的身材好吧,别看了,以后有你看的时候。”羞的晴雯更是不敢抬头。 早餐自有下人送来,晴雯正准备站在边上伺候,就被抱琴按坐在椅子上说道:“在爷身边第一件事,便是别太拘着,爷不喜欢吃饭时边上站人。” 宋清然开口说:“在自己家房内,不必拘束,拢共就我们四人,坐下一起吃吧。” 晴雯推让几次,实在推让不过,方告声罪,款款坐下,却见抱琴仿若大姐头一般,招呼自己吃菜,不时起身为宋清然和元春添粥,晴雯想动手都被她拦下。 晴雯吃着米粥和抱琴聊着,却发现抱琴走路姿势稍有怪异,便好心开口问道:“抱琴姐姐,你今个可是腿脚不舒服吗?怎如此走路?” 抱琴没想到晴雯会如此相问,“哎呀”一声红着脸道:“没有的事,一切都好着呢。” 宋清然和元春听后更是哈哈笑了出声,元春瞥了宋清然一眼,唬的晴雯莫名其妙的感觉。 元春自是要帮抱琴打圆场的,便笑着说道:“没事的,是抱琴服侍王爷累着了,休息会就好。” 晴雯不明就里,只当是抱琴帮王爷跑腿,路走多了,便应了一声,边帮着抱琴收拾饭桌,边与抱琴闲聊着,其乐融融。 晚间晴雯和抱琴各自回房休息,直至子时一直未能睡熟,正想起身喝口水,却见抱琴悄悄起床,隔着璎珞向自己看了一眼,见自己侧卧‘酣睡’便悉悉索索地穿上衣衫,悄悄下了床,轻声开打房门走了出去。 晴雯好奇,便也急忙穿上罗裙,披着外衣,不及扣上衣扣,便跟了出去,翠绿色胸围露在外面,显出一片白腻胸脯。 此时夜深,晴雯不虞有人看见,便不在意,只想看下抱琴夜出是何事情就跟了出去。 跟到宋清然门前晴雯仿佛有些明白,红脸啐了一口,正准备回房,却好像听到房内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便又停留一会,侧头细听。 此时夜深人静,房内动静听的甚是清楚,只见听王爷小声问道:“今个儿来的挺早,可是晴雯睡的早些?你们相处还算融洽吧?她还小点,有些事让着点她。” 抱琴则轻声答道:“爷,您这就开始心疼那丫头了……” 王爷说:“都是我的人,难道爷不疼你的?” 过会屋内又传来啧啧亲吻之声。 晴雯听到王爷说自己是他的人,心中也是甜如吃蜜,又听到两人亲嘴声,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女,面色羞红,想起身离开,却又不舍,心中暗定,再听两句就走。 接着屋内传出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抱琴的说话声:“爷,您今天可要悠着点,昨个疼的刚好,又要被晴雯笑话了。” 王爷嘿嘿一笑道:“那你今天多费点口舌。”接着便是抱琴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偶尔夹杂着轻吟。 晴雯听到这里已是面红心跳,只觉两股之间滑滑腻腻,自生来十六年,从未有过的身软体热,再过片刻已感下体微凉,想来是自己那羞羞体液湿在底裤上,被风一吹冷了下来。 随着屋内呻吟声越来越重,到了后来已是抱琴嗯啊之声,虽未能看到,可画面却能在能在她脑中闪过。晴雯年初找袭人玩耍时,撞见过一次宝玉和袭人在榻上裸身相拥,袭人所发声音和现在的抱琴别无二样。那次晴雯撞见后就悄悄离开,未也细听,此次因为夜深,便多听了一会,岂知听到双腿再也迈不出步。 随后屋内开始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抱琴似愉悦似痛苦的娇吟声,时重时轻,时快时慢,似在耳边,似在眼前,似在心中,使得晴雯再也站不稳当,跪坐在门前,小手不由的放在了股间轻轻抚动。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抱琴一声啊的长吟,晴雯也到了人生第一次愉悦,跟着压抑的一声轻吟,却好似惊动了屋内王爷,传来王爷“咦”的一声后,晴雯心知要糟,顾不得湿漉漉的阴户,起身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内。 第十六章 湘云酒醉芍药丛 史湘云回到房内才悄悄从怀中拿出画像,看着画中之人,明眸大眼,眼波流动,眉间细细丝丝刻画的如像真人,不禁的拿过铜镜,照了一会,又看看画像,越看越觉得羞涩,片刻后俏脸已然绯红。 其实女儿家的心思有时特别奇怪,史湘云看着画像就觉得是清然哥哥盯看了自己许久才能画的这样逼真。 像是对着边上翠缕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清哥哥画的真好,就是太过羞人了,这么近的看着人家。” 边上的翠缕正做着女红,听相云如是说,便随口接话道:“画人像当然要看仔细了才能画好呀,不然把你画成丑八怪你定要哭鼻子的,不过照我看呀,清然王爷好像很喜欢你哩,他看你的眼神特别明亮。” 史湘云扭了她两下婴儿肥的肉腮道:“你个小丫头,净会瞎说,看我不揪烂你这张利嘴。” 翠缕本就是个天真的性格,受湘云的影响,性格也是心直口快的,很是天真,有一次史湘云和她谈论阴阳时,她无意问到人的阴阳,被史湘云斥为是“下流的东西”,她却不解史湘云为何如此说,当她说出“姑娘为阳,我就是阴”时,湘云拿着手绢掩着嘴笑起来,她也不解湘云为何笑得这么样。 翠缕的本意是说王爷喜欢也只是‘像小姐喜欢她,喜欢玩这种喜欢’并未有深入的指向。和史湘云相处久了自是不会怕她,求饶过后,仍是说道:“我才没有瞎说呢,清然王爷看你和看元妃娘娘的眼神是一样的,看别人则是不同,要我说定是喜欢你呢。” 史湘云又和翠缕打闹一番,才小心翼翼的红着脸把画像收好,夹在书中,心里也有些欢喜。 其实哪个女孩不怀春,史湘云虽和宋清然只见过两面,可宋清然眼中的情意她还是能察觉一二的,想着宋清然俊朗的外表,外露的才华,与宝玉截然不同的气质,淡然超脱,不怒自威,芳心已暗起涟漪。只是身份使然,又有贾妃在侧,自无法再去主动相见的。 思来想去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次日,史湘云让翠缕给元春送去了一盒上好的徽砚,说是相见的谢礼,虽不是明说送于宋清然,实则实情自明。宋清然收到后也是高兴,中午难得吃了几杯酒,哄着元春玩闹一番。 元春见此,更是明了宋清然的心意,虽心里不免有微许醋意,还是让抱琴去见史湘云,带信与湘云:“自那日相见,春与你一见如故,喜你洒脱性子,愿结手帕之谊,以姐妹相称,不知湘云你意下如何,如若愿意,请明日来顾恩殿吃酒,全姐妹之事。” 史湘云没想到元春要与自己结为手帕之交,心中也是欢喜,第二日装扮一番,便带着翠缕至顾恩殿欣然赴约。 席间迎春,探春也在,三春及史湘云带着丫鬟围坐席间,嬉笑欢饮,元春因有身孕,便以茶代酒。迎春、探春、史湘云及各自丫鬟则饮着低度米酒,欢乐异常。 开席之前,元春端起茶盏说道:“迎春、探春和我自是姐妹,惜春太幼暂且不提,我们虽非一母同胞,然都是贾府之女,今加入湘云妹妹,却是因我喜她性子,愿结成手帕之谊,以后也以姐妹相称,湘云妹妹意下如何?” 史湘云眼角微湿,豪爽地端起酒杯与三春一饮而尽,对元春说道:“湘云自是欢喜的,能得姐姐喜爱,是湘云福份。”说罢轻抚去溢出的喜泪。 其实史湘云虽为侯府贵女,可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史鼎抚养,叔婶待她并不如意,在史府中,任何事情也作不得主,且不时要做些针线活至三更,这才是她女红好于常人的原因,来到贾府待遇虽也不错,可比起黛玉、宝钗还是不如,从她住所便能看出,黛玉、宝钗都有单独住所,她则是和贾母同住,后又与黛玉、宝钗同住,虽说他有娘家,来贾府只是暂住,可各方待遇皆比不上黛玉、宝钗。 史湘云的性子生性豁达、开朗豪爽,憨态可掬,她笑由心发,性由情生,怨从身来,苦自命感,不娇作,不自卑。可何曾不自叹自怜过,如今元春拿她作姐妹,心中自是开心。 眼见情谊已定,席中并无外人,便可心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时不时还行个酒令,直到未末申初,才将散席,众女除元春皆已酒醉。 元春因未饮酒,才发现湘云宴尾时离席一直未归,便招呼宫女扶迎春、探春及各丫鬟回房休息,自己则回到卧房,对着午睡刚起的宋清然说道:“我们几人午间饮酒,皆都醉了,湘云妹妹中途离席,却不知去了何处,虽在府上定无大事,可让下人瞧见女孩子家醉酒,定有闲话,你在园中找找,看是什么情况。” 宋清然心中也是窃笑,几个丫头喝些低度米酒都能全醉,也是没谁了。口中应了下,便由着晴雯服侍穿好衣衫,独自到园中寻找。 寻至后花园,就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由着蜂蝶闹穰穰的围着她,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身旁芍药仍在风中飘落,花瓣映衬着湘云娇俏容颜,娇脆欲滴,美的不可方物。 宋清然看得又爱又怜,怕这青石板太凉睡坏了身子,便走到近前,轻推两下,醉酒的湘云却不理会,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唧唧嘟嘟说:“泉香而酒冽,玉盏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 宋清然被她可爱俏萌样逗的心动,俯身轻吻娇唇一口,便横抱起湘云,轻放于卧房榻上,交于晴雯用毯盖于身上,方独自到厅内坐于元春身侧。 史湘云醒来已是傍晚,她感觉仿若做了一个梦,梦中与姐妹畅饮,醉酒后便睡于花丛之中,蝴蝶围着她纷飞,惹人清梦……后来自己又躺在温暖坚实的臂弯内,娇唇被人轻吻,芳香仍存。 睡眼朦胧的史湘云醒来见晴雯在侧,环顾四周,像是宋清然卧房,一问才知自己醉酒睡着于花园之中,是宋清然寻回她,抱到房内的。顿时面色比醉酒更是羞红。晴雯自是不会笑她,投了方帕子给湘云擦脸,又帮她整了整秀发,才见翠缕端着碗酸汤前来。 吃罢晚饭方与迎春、探春一同回到住处,途中迎春问湘云,“午间席中,去了何处?” 湘云狡黠一笑说:“吃醉了酒,坐在廊边休憩了一会。”算是糊弄过去。 回房躺在床上,湘云才细思自己酒后情形,好像并非梦境,自己半醉半睡在石板中,好像是清然哥哥抱起了自己,还……还亲吻了自己唇角,想到这里更是面红心热,不知是羞是喜,可心中却念念不忘那温暖宽厚的臂弯。 却说宋清然并不知道自己偷吻史湘云已被人家察觉,每日里除了宫中、衙门便在贾府内闲逛,偶能在路上与湘云相遇,湘云则红着俏脸与他见礼,脆脆叫了一声“清哥哥”,便躲开了,使得宋清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而迎春、探春则与他亲近多了,或许是因为元春,天然的多了一层亲近原由,或是宋清然送的礼物二人异常喜欢,就连最小的惜春都不时的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地叫着“清哥哥,我也要礼物。” 此时惜春刚有十二三岁,宋清然知道她因为缺少父爱,在正常的轨迹中,会变得越来越口冷、心冷。有心怜爱,便装作训斥对迎春道:“小惜春年纪也不小了,下次再到我那玩记得带着她,害我没能送给惜春礼物,被怪怨了。” 迎春知是宋清然在哄惜春开心,心里也是感动,便乖巧的说道:“知道了,清然哥哥,下次定带上惜春。” 宋清然又转头对身边的晴雯说:“初一我设宴,请府中各位兄弟姐妹们吃酒,第一个贴子定要下给惜春妹妹。”晴雯笑着应下。 又对惜春说:“到时候定会送你一个满意的礼物。”这才让惜春开心的离开。 第十七章 宋清然宴请众宾客 为了把贾府的妹子“一网打净”,宋清然特意命人从王府中送来食材,来贾府这些天来只见到过王熙凤、史湘云、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 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李纨等妹子则一次未见,宋清然便想借着这次宴请都识个遍。 回到顾恩殿,宋清然想着惜春的礼物,十来岁的小女孩定然是不会喜金玉器物,思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宋清然回书房,用笔画了张卡通人物模样的大头娃娃,只是眉眼容貌有几分惜春的影子。 吹干墨迹,便叫来晴雯。见晴雯这几天仍是见到自己就脸上羞红红的,知她应是那晚偷听床戏被自己察觉,脸嫩不敢面对,便走到晴雯面前,一手搂着晴雯腰身,一手托着她的后背把晴雯拉近身前,用额头抵着她的前额,在晴雯惊慌的目光中说道:“这都几天了,还这么害羞,爷又没怪你。” 晴雯虽为丫鬟,却向来洁身自好,娇养十六年的身子从未被男子碰过,此时被宋清然抱于怀中,小腹被一根半硬棍子抵着,樱唇与宋清然的嘴角相隔咫尺,只觉眼湿体软,小心儿嘭嘭地跳个不停,想躲开躲不了,想推开又不舍,只得闭着眼睛,颤动着长长的睫毛,等待未知发生。 宋清然知她性子,此时如是强要于她也是可行,只是这么强要过于草率,也少了调教之乐,便只轻吻一口晴雯的翘唇,见晴雯并未躲闪,内心闷骚的嘿嘿一笑,总感觉这小晴雯好像有M体质,更是稀罕,准备过些时日慢慢开发。 便决定先放过她,用手挑起晴雯下巴,用牙轻咬了下晴雯的嘴唇,只觉晴雯嘤咛一声,有些软在怀中,更是确信,便轻声问道:“小晴雯,喜欢爷吗?” 晴雯不会作答,只是轻“嗯”一声。宋清然哈哈一笑,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放过晴雯,调笑道:“改天好好吃了你这个小妖精,先说正事。” 晴雯总算脱困,不知怎地,浑身又软又湿,总想让王爷咬的更重一点,搂的更紧一些。听到宋清然说要做正事,方收起涟漪,福身听令。 宋清然边帮她整理鬓角乱发边说:“帮我缝制一个大头娃娃,娃娃容貌比着画像来绣……”林林总总地向晴雯交待清楚,又香了一口,才满意的回到卧房。 转眼到了八月初一,元春知道宋清然今个儿宴请,也早早的起床,由着抱琴梳妆一番,虽是便服,头发仍按王妃式样盘起,插了支凤翅金步摇,衬托出摇曳风姿。 巳时刚过,便陆续来了客人,首先到来的是一年轻妇人,牵着一四五岁幼子,走近才见妇人面容:脸如鹅蛋,眉如柳枝,眼似星辰,身穿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却身段窈窕,胸怂半圆,淡雅安稳之中透出青春少妇之韵味。 宋清然心中一想,便知应是李纨了,但见那妇人走近后福身一礼,轻绵声音说道:“民妇李纨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宋清然起身还礼道:“纨嫂嫂,不必客气,以家礼相见便可。”说罢便命晴雯回书房取出准备好的礼物。 片刻便见晴雯抱着一摞书本回来,接过后送与李纨说道:“这是一套宫定线装《四书五经》,早听闻纨嫂嫂盼子成龙,此书送与贾兰,祝子早日金榜题名。” 李纨是荣国府贾家长子贾珠遗孀,生子不久贾珠就因苦读病逝,自此李纨便紧守遗子,不碰是非,不参宴请,把自己整得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但心中最大的执念便是幼子能金榜题名,了却其父亲遗愿。 宋清然自是知道原由,才会用心准备此等礼物,看到李纨感动收下,方笑着让下人领李纨和贾兰进厅入坐。 随后便是贾迎春领着惜春前来,二人同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亲自去了书房,抱了一个半人高,用宣纸罩着的物品出来,走到惜春面前笑着说:“清哥哥说过要送你满意的礼物,定不会食言,这便是送与惜春妹妹的,看看是否喜欢。” 贾惜春接过和她同高的礼物有点蒙,就连已在厅中小大人般安坐的贾兰都被吸引过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礼物,便在迎春和贾兰期待的目光中拆开宣纸,入眼是一个坐姿的布娃娃,头大身大,双眼更大,一副憨萌动人的表情,只是细看与身边的惜春有七分相似,娃娃背后秀着一行小字,上书‘愿惜春妹妹健康快乐成长,永远容颜俏丽’很白话,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来说却很动听。顿时让惜春忘了路上迎春的教导:‘要保持淑女形象,切不可失了贾府的教养’的叮嘱。高兴的呀呀叫着,抱在怀中一刻不愿撒手,连忙跑到宋清然身边对着他的脸上就送去一个香吻。 直到发现大家都在看她,方想起对方是个成年男子,羞的左手牵着迎春,右手抱着娃娃快步走进了厅内。 快到午时,史湘云和探春也至,刚与二女见礼后,殿外匆匆跑进一名太监,到见宋清然下跪行礼道:“王爷,皇上有要事召您速进宫。” 宋清然心中暗道晦气,这个时辰空着肚子进宫。不过也没办法,进厅向众人说明原由,便由晴雯服侍着换上朝服,带着太监宫女急匆赶赴皇宫。 进了大内,三阁、六部、八公、两位皇子、军机处大臣早已到齐,个个面色不善。宋清然心中思量,这是有军中大事了,连军机处的人都来了。 此时也不容他多想,快步上前,下跪给顺正请安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顺正皇帝见宋清然到了,面色稍好,淡淡道:“嗯,燕王也到了,坐吧。” 接着对军机处大臣刘海忠说,“人已到齐了,你来对燕王说说情况吧。” 刘海忠转身向宋清然施一礼道:“燕王殿下,刚接到边关快马奏报,胡人番王察哈尔机率十五万铁骑寇边,大宁府军告急。”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内阁首辅赵塘江见顺正点头示意便首先开口道:“即已如此,各位大人就此事议议吧。” 刘海忠是军机大臣只得先道:“往年胡人虽也偶有寇边,多是掠夺一番便就离去,像此次人数如此众多,却属首次,臣听闻西北地区近年来时有干旱,想必是胡人缺粮,汇齐共同劫掠,臣建议从宁夏卫、广西卫及京营各调一支人马,凑足十万,急援大宁府,大宁不容有失啊!” 顺正帝又问:“领军将领由谁担任合适?” 赵王宋清仁紧跟着出班奏道:“儿臣愿领兵前往。” 户部尚书汪则伦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如十万军兵同赴大宁府的话,还需征发数十万徭役、民夫运送物资粮草,恐怕户部粮饷有此吃力。” 顺正问道:“户部能拨多少粮饷?” 汪则伦道:“除去拨付部分县的赈灾款,户部只能拨出二百三十万两左右。” 赵塘江略微一算,就知二百三十万两是有很大缺口,只是眼下情形是太子党要给赵王使绊子,见牵扯夺嫡,便缄口不言。 太子则出班奏道:“父皇,儿臣以为,兵贵在精不在多,胡人虽说号称十五万铁骑恐怕也只是个虚数,且又由各部临时组成,宁夏卫、广西卫历来是边军中的精锐,这两卫兵马抽调六万人,加上徭役和民夫,二百三十万饷银应是够用。” 太子自是有心中打算,一来不想让赵王带走京中人马,这样只会让京营和赵王走的更近。二来人少了点,赵王自不敢全力迎战,到时战事不力,自己便可让人参他一本,还可再安排身边将领带京营出战。 兵部尚书李卫见顺正心中犹豫,启奏道:“皇上,不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以六万步兵加上四万广宁守军对敌十五万铁骑,稍有不慎就会有兵败,如若战败再去增援已晚矣,将动摇国本。” 顺正帝点头道:“李爱卿所言甚是,十万援军是要备齐的,只是粮饷方面,众爱卿有什么良策?” 太子奏道:“启奏父皇,以往征发民夫时,粮饷多被地方层层克扣,路上损耗也上报过高,有时占比接近五成,儿臣建议此次征发民夫由一个放心可靠之人全权统领前往,定能为朝廷节约粮饷,支援广宁府。” 顺正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夸赞道:“太子太子还是很有见地的,又能忠君爱国,朕心甚慰。”便问道:“以你意见派谁前往总领民夫后勤合适?” 太子回道:“儿臣以为三弟燕王最为恰当,三弟贵为皇室子弟,自不会去贪墨钱粮,又是清仁胞弟,定会鼎力协助二弟。” 宋清然本以为太子会自荐或安插手下前往,一来可以争些军功,二来可以随时给赵王使绊子。却没想到会推荐他,愣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被太子算计了,以眼下情形,决不是使绊子的时候,此次增援危大于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太子去无利可图,让宋清然这个荒唐王爷去,路上有些差池,自是可以坑下赵王,顺带坑他。自己想必早被太子贴上赵王党的标签。 第十八章 燕王爷承接粮草官 顺正闻言点了点头,问宋清然:“燕王意下如何?” 宋清然此时却不是推脱的时候,否则再无立足之地。心中暗恨“平日里一个个参奏自己荒唐散漫,不问政事,此时倒没人提了”只得奏道:“儿臣请教父皇,如按往日常例,军中缴获如何分配的?” 在座大臣没想到宋清然不答提问,反而去问缴获之事,心中不解。 吏部尚书看见太子眼色便出班言道:“燕王殿下,军国之事岂能左右而言他,殿下既然身为臣子,是必要为国出力的。” 宋清然心中暗骂,表面却仍是不急不躁言道:“我自是要了解清楚方可决定,军中最忌讳的就是不知而上者。” 顺正不想二人争吵,便对兵部尚书道:“李爱卿,你来给他解释。” 李卫言道:“按惯例,军中缴获六成奖励分给军中将士,四成支付征发的民夫及上缴国库。” 宋清然心中算了下,对赵王问道:“二哥,此次出征,十万援军不算民夫,一百八十万两饷银可够?” 赵王言道:“足够。” 宋清然又对顺正道:“儿臣愿前往,只是恳请父皇,此次征发民夫不用朝廷再多拨付一两银子,朝廷所需运送物资及钱粮定按时送达,只是此战所有缴获也不必上缴,如有兵器缴获,只要完好可用,工部需按造价八成回收。” 顺正言道:“你可知往日缴获最多折银数十两万就是极限。即使兵器折价回收,也是会有很大亏空的。” 宋清然言道:“儿臣知道,只要父皇答应,儿臣哪怕变卖燕王府也会补足。” 顺正皇帝正色道:“君无戏言!”宋清然称是。又道:“儿臣还需一营兵马,护卫押运粮草。” 顺正皇帝批准后,便定下八月初十赵王带京卫首先开拨,军机处快马通知宁夏、广西卫各点三万兵马于九月二十一日前到达广宁府,失期者斩。八月十四日前,宋清然需带着一应粮草离京,如九月二十六日前未能到达广宁府,严惩不贷。 此次朝会出奇的在几派都满意中散朝。出了朝堂,宋清然问赵王如若此次粮草供给及时,胜算几成? 赵王豪气的说道:“察哈尔机土鸡瓦狗尔,手下败将,早不复当年勇武。” 宋清然自是不信道:“说人话!” 赵王也是一滞,道:“七成。” 宋清然又问道:“此战准备击溃为胜?还是会乘胜追击?” 赵王道:“如能胜,自当然是杀他个片甲不留,确保数年不再敢寇边。” 宋清然道:“那成,粮草我来负责,决不拖你后腿,缴获中的四成按约定归我,军中六成我会照价全收。只是如若战败,你则要被押回京城问罪,我会赔的倾家荡产。” 赵王哈哈一笑道:“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一言为定!” 回到贾府已是戌时,宴席早已散了,晴雯服侍宋清然更衣洗漱,看着宋清然有点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言,待宋清然回到卧房,便进了耳室休息。 宋清然收拾下心情,便搂着贾元春在床上说着闲话问起了午间宴请的事情,元春笑着回答:“今天最出彩的当数惜春这丫头了,抱着半人高的布娃娃坐在席上,别说其他女眷羡慕,就是妾身都羡慕哩。”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个好做,我整出样式,晴雯一个人就做好了。到时候孩子出生,我多做几个给孩子玩。” 贾元春抚着四个多月大的肚子温柔的说道:“嗯,晴雯是个手巧的,爷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宋清然自是说男孩女孩都喜欢。元春笑笑没接话。又说:“湘云那丫头席间还问起你呢,你可有什么打算?” 宋清然沉默一会答道:“有打算也要等回来以后了,我再过些时日就要去广宁府,胡人寇边了。” 贾元春听后大惊,颤声问道:“爷你从未领过兵,怎会让你领兵去边关的?” 宋清然安慰道:“放心,我不去前线,只是负责粮草及押运物资。” “那也有危险啊!”贾元春无不担心道。 宋清然不愿多说,拍拍元春让他放心,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宋清然起了个大早,让晴雯到薛姨妈处问她是否方便一见。 薛姨妈不知何事,自是同意。 宋清然吃完早餐便动身去了薛姨妈处,宋清然没想到的是,薛姨妈会如此年轻,如不是自知宝钗最小也有十四五岁,定以为是和李纨相若的妙龄少妇。略施粉黛,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本就有点紧身的衣襟被胸口坟起的玉乳撑的饱涨,头插金步摇、下着罗裙,真真是一副端庄贵妇人的模样。 宋清然心中暗想,这胸乳应是只手难握,只是不知是否遗传给了宝钗。 薛姨妈无比恭敬的给宋清然福了一礼,姿势优美、曲线动人的腰肢恰如其分的展露出来,请宋清然上坐后,自己抚裙坐下时,丰润饱满的丰臀轮廓明显,只看的宋清然胯下挺立撑起衣袍。薛姨妈招呼丫鬟拿来雨前龙井,亲自为他泡茶。 对薛姨妈的恭敬宋清然是明白含义的,自己管着内务府,薛家为皇商,许多事情自己只要随便开口一声,对薛家来说就是天大的买卖。 自从丈夫过世薛家商贸都由薛姨妈管理,虽大多交给管事来做,有些重要事宜还得她来出面,身为妇人,丈夫死后突然千斤重担全压在身上,使得薛家商业之路愈发难走,以往也求见过燕王,想从燕王那寻些门路,可那时燕王跟本不理睬于她,几次求见未果,此次燕王亲自上门,薛姨妈自是慎之又慎。 等坐定后上了茶水,见宋清然眼光仍在屋内似有似无的扫过,心里猜测,今天这燕王登门难道是冲着自己女儿宝钗来的? 其实薛家也是打算送宝钗选秀的,只是深知自家商贾出身,虽名为皇商,可商贾毕竟还是商贾,对宝钗选秀期望并不过高。 见此情行,便吩咐丫鬟请宝钗出来,待丫鬟进了内屋片刻后,就见丫鬟身后跟着一个素衣端庄、风采神韵宛如仙子一般稚龄少女,身材高挑,婀娜多姿,近身娉娉一礼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宋清然这才看清那宝钗。真是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头挽一对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摇,眉黛细细似弯月,秀目顾盼,眸子清亮,瑶鼻如脂挺拔,鼻头微微隆翘,嘴唇如两半花瓣,两腮微红,却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娇羞之色,下巴圆润勾勒出一张仕女脸庞。脖领处修长洁白,穿一领月白色海棠织缎斜扣罩衫,将自家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知礼守静,贞洁柔婉,却也正因为裹得严实,却勾勒得胸前坟起,胸乳不输其母,腰肢几分纤细,在腰间系一条乳白色丝绦,更显得身段撩人娇媚,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分则嫌肥,减一分嫌瘦,天上人间,安能生得此等美艳无方之绝色。 宋清然虽是授魂,可定力还在,虽眼神炙热,语态却故作轻松道:“宝钗妹妹不必多礼。” 宋清然深知眼下不便在此撩拨宝钗,又淡淡道:“前日设宴因公未能见着宝钗妹妹心中甚憾,今日得见也算稍解心念。此次前来找薛姨商谈国事,上次因事未能招待宝钗妹妹,改日定会补上。” 宋清然管薛姨妈叫薛姨,在宝钗耳中却显亲切,顿时把二人关系拉近几分,宝钗听罢又娉娉一礼方在丫鬟搀扶下起身告辞,回到内房。 宋清然见毕宝钗,便开门见山的对薛姨妈说:“薛家世代皇商,不知如果走一趟广宁府运送粮食收入几成?” 薛姨妈不知他因何发问,想了想道:“往广宁等边塞运粮一来有专门的粮商来运,边军和这些粮商是一起的,不许外人运送,真要去送利润也很薄,约有二成左右,就是回来时没货可带,这就会导致亏损。”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要是回来带足牛羊皮、筋、马匹还有铁器,利润几成?” 薛姨妈诧异道:“这些到了京城和江南都是抢手货,三倍利是能保证的,只是边塞没有足够的牛羊可供购买。” 宋清然道:“如果我能保证粮食畅通运到广宁、回时多少粮车就能运回多少牛羊皮、筋,薛家可愿做这单生意。” 薛姨妈点头道:“这自是愿意的。” 宋清然起身道:“那行吧,这次运送算你薛家一份。我就直说吧,此次运粮实则国事,其利更是让众人趋之若骛,因数量极大,会有其他商家与你薛家同行,眼下情行薛姨要心中有数,不可外传。”说完便起身告辞。 第十九章 顾恩殿情定史湘云 回到顾恩殿,宋清然独坐院中仍在想着此事利弊,弊的是和梁王算是结下梁子了,虽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梁王定是把他当成眼中钉。还有就是此战如果战败,自己真可能倾家荡产,变成实实在在的空桶子王爷。利的是此事做成,二哥赵王那自是感激,顺正老子也会满意,朝臣嘛……自己虽不在意,原本这个燕王就没打算建过班底,现在自己要重新搭建很是困难。 再有利的就应是利润了,此事做成应会有不小的利润。正思量着,太监近前,通报说户部左侍郎求见。 户部像怕宋清然反悔似的,今天就派人把钱粮拨付手续送来。来的这位户部左侍郎姓孙,带着户部开具的提银提粮文书交到宋清然手上。 宋清然以前自是没见过,不放心问道:“我带着这文书到部里就能提到钱粮吧?不会到时候说提不出来吧?” 户部左侍郎以为宋清然在开玩笑急忙道:“怎会如此,那是要杀头的,臣可不敢。”宋清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方端茶送客。 不知怎地,史湘云知道自己将要出征的消息,让翠缕送来一个香囊,里面装着个平安符。宋清然看着手里香囊上密密麻麻的针脚线,心中也是欢喜,这贾府除了顾恩殿中的人,还算有人惦记自己的安危。 想着那双灵动的大眼,宋清然也是有点痴了,便通知王府带来的管事,让他安排联系京中各大货商,说自己有一笔大买卖,定在八月初五在慧仙楼相谈。 交待完后便站起身来,决定再去见史湘云一面。 宋清然回到书房,提笔写下半首小诗: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装入信封,交给晴雯,让他送给史湘云,并带一句话“醉酒花下”。 当湘云出现在宋清然身后,怯怯的叫了声:“清哥哥”时,宋清然还是心中涟漪。微笑的转过身,看着身着娇怯的史湘云,感觉这一切真是美好。湘云能来,就说明一切,尽在不言中。 史湘云看着宋清然腰间的香囊,抬头望向宋清然的眼睛问道:“清哥哥此去多久?” 宋清然很想抱着她,又怕吓到她,向前走了一步,离湘云更近一点才说道:“快则半年,慢则一年。” 史湘云有些泪目,幽声说道:“怕是等你回来,湘云再见不到你了。” “为何?” “叔父要为我说一门亲事,不日便要接我回府。” “你想嫁他吗?” “不想。” “那好,交给我吧。”这话一语双关,宋清然一手搂着湘云的腰肢,一手抹去她眼中的泪水,低头轻吻上翘唇。 粉唇被吻,湘云星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唇分,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史湘云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宋清然,早不复豪爽大咧的性格,羞红着脸问道:“元春姐姐她……”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吻了一下娇唇道:“你元春姐姐早就把你收到房中了,没见她早已大姐自居了吗?” 史湘云“啊?”的一声道:“元春姐姐早就知道了?” 宋清然捏了捏史湘云的翘鼻,说道:“谁让我第一眼看见你的眼睛就喜欢上了呢,只有向她打听这双大眼睛的主人是谁。” 史湘云此刻被已被他双手搂在怀中,皱着鼻子、昂着下颚看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你坏死了,那天趁我醉酒还偷吻我。” 宋清然吻着她的额头道:“那是给你盖个大印,表明你从此就是我宋清然的人了。” 史湘云心中甜蜜,踮起脚尖颤抖着凑向宋清然的嘴唇,脸却红的像火烧一般,主动吻向宋清然,湘云的樱唇由下至上轻触宋清然的嘴唇,宋清然嘴角微张便把湘云小巧的双唇擒在口中,舌尖轻挑唇缝,侵入湘云口中,与湘云口中丁香缠作一团。大手顺着后背划向圆润的翘臀上。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传来,湘云已软在宋清然怀中。 宋清然一手从她膝弯之下直至其小臀,一手揽她腰背,像醉酒当日一样,将其就横抱着,走向卧房,见内室已燃着两支红色烛灯,照在花红被褥上,却感觉不如怀中湘云红艳。 宋清然温柔的将湘云平放在绣床之上,就手缓缓的将湘云头上的钗环步摇一一摘下,放在床头案几之上,湘云虽然豁达,此时也知道要做何事,难免感羞涩紧张,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宋清然同床共枕,做着婶婶所教的羞人事情,便更加胸膛起伏,气息紧张,到底是小女孩家,此时又羞又怕,不敢睁眼。只满脸羞红春色,静静躺着,将腿蜷起,缩着身子。 宋清然此时看着床上佳人这般春色盎然,又有欲火又有怜惜,坐在湘云身边,用手指一触湘云的衣领,这一触,湘云浑身一震,一对明目大眼不由得紧闭,两行睫毛盖着眼帘不住轻颤。 宋清然低头吻着湘云樱唇,大手顺着湘云的衣领向下,在那抹胸上露出的胸脯乳沟处轻轻的婆娑抚摸,感受着指尖那说不尽的滑腻温软。湘云虽然年纪尚幼,但是一对乳房甚是坚挺高耸。宋清然爱不释手,由轻抚逐渐转向揉捏,慢慢从乳沟处向下,虽然隔着抹胸,却也是感觉掌心那一团柔软舒适。 湘云毕竟闺阁处子,哪里禁受得了这般的抚摸,没几下便浑身颤抖,嘴中忍耐不住发出嘤嘤软声。这般软声,听得宋清然欲望大炙,挑起手掌,将湘云的雀翅衫的扎带解开,湘云似乎动了一下,想要挣扎,终究未动,由着宋清然解去了自家的外套衣衫,一身艳红色的红妆散下,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臂膀,一对曲柔的香肩便都裸露出来,将上身便脱得只剩那一围牡丹抹胸,下身倒还有一条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遮羞,只是那抹胸也是米黄色,和绸裤一色,倒添了许多闺阁春色,分外让人流连。 宋清然越看越喜欢,趁着湘云被吻摸的醉眼迷离之际,三两下褪下了自己衣衫,露出一身肌肉,一条玉茎坚挺怒张,侧身躺在床上,前胸贴在湘云背后,双手环抱绕过湘云的背后直至前身,形成躺卧背靠的姿态。宋清然就这样贴在湘云身后,口中说着情话,用下身硬梆梆顶着湘云那少女的娇小后臀,先是用嘴巴在湘云红扑扑的脸蛋上“啄”的一声亲上一口,然后手上开始搓揉湘云那对雪腻香乳。 先是轻柔抚摸,逐次换了动作,翻,滚,捻,搓,揉,推,按,挤,湘云小小年纪,处子情怀,一对妙乳何曾被触碰过,没过几下便满口告饶起来,“啊……不要……清哥哥……不要了……”声音细若蚊虫,却又偶尔实在难忍,发出更加婉转之声。 宋清然听着湘云的处子呻吟,下身感受着湘云玉股扭动,双手仍在抚摸着湘云的双乳,微笑道:“云儿,愿意把身子给清哥哥吗?” 湘云虽然羞涩,但仍用细不可闻的甜美声音答道:“云儿……愿意……羞死了……” 这一声愿意,也实在是动了情,腰肢不由的小幅摆动起来,这般摆动便等于用俏美的玉股挑逗宋清然的肉棒,宋清然只感觉血脉沸腾,阴茎更是坚硬了几分,伸手去解她腰间系带。 湘云玉股被顶,正微微迷离,翘臀仍在是小幅蹭动着,不一时,湘云那根米黄色的缎织腰带便被解下,宋清然便将湘云绸裤顺着她的美臀剥下。 湘云略略抬起腰身,配合着宋清然将米黄色绸裤从腿部褪下,露出两条雪白颜色,细腻修长的美腿,和一对玉趾可爱玲珑无比的小脚儿。只见那对小脚儿,却非纤细如无骨状,倒略有肉肉窝窝,煞是可爱,色泽更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宋清然看着喜爱,忍耐不住摸了上去。 湘云却是怕痒痒,咭咭格格笑了起来,直到此时,宋清然方觉这才是十六岁女儿家的本色,更觉湘云可爱,顺着脚向上亲吻,一路吻到小腿,腿型健美紧崩,皮肤上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再向上吻到大腿,湘云腿型是圆润型,虽然不算非常细巧,但是却是口感更佳,只吻得小湘云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轻声叫着“清哥哥……”声音如同从灵魂深入发出的那一声荡腻感觉。 再往上吻,便是被内裤包裹着那处从未被人见过的玉股,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但见玉臀紧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湘云只分辨不得是舒服还是羞涩得呻吟。 此时宋清然的手已隔着内裤,摸上了湘云的阴户,湘云浑身又是一颤,十六年来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这等羞处,几乎带着一丝哭音喊道:“啊……清哥哥……别……” 第十九章 史湘云初尝云雨妙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的声音,宋清然又能如何不疼惜这小丫头,他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处子阴户上抚摸,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嘴里发出如当日醉酒一般嘟嘟嚷嚷话语,只是不辨内容。 宋清然抚摸了一阵,便又伸手去解湘云抹胸细带,湘云此时早已魂在物外,全身酸软,任由宋清然施为。宋清然将湘云鹅黄色的抹胸系带解开,顺手将她的抹胸扯开,湘云只觉胸着一凉,本能的用双臂去遮掩,宋清然早已经料到,稍稍用力拉了一下湘云的手臂,使得湘云不能遮掩,那一对淘气可爱的胸乳顿时带着一阵抖动,便映入宋清然眼帘。 湘云的胸乳隔着抹胸观其形状,便知是妙物,此时裸呈,宋清然才知什么是人间极品,浑圆雪白,细腻滑润,竟然如同一对白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笋一般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即便是没有抹胸束缚,也有淡淡沟型生成,乳晕粉红并不扩张,显得少女情怀,乳尖也是粉红,小巧玲珑如同新鲜樱桃。此时情热,已经是激荡着向斜上方挑起,乳头正中略略有一丝粉红色的内凹,宋清然一边在背后亲吻起湘云的嘴角,一边拨弄起湘云的乳尖来。 湘云但觉妙乳之尖遭人拨动,虽然害羞,但是到底处子幼稚,难以忍受,“嘤嘤”了几声,但觉自胸尖之处传来无上快感,直至丹田,乃至下身,而下身阴户,此时隔着内裤,也由得宋清然之手顺着那条缝隙抚摸,全身已是紧绷到了极致,心下早已魂飞天外,只觉得舒服快意,一股热流仿佛要从阴户这里澎湃而出,想着自己居然这等羞耻姿态,由得宋清然狎玩,忽然又得了半分神智,想起舅母教导性事当得取悦丈夫,让丈夫舒爽才是,此刻早已把宋清然当作夫君对待,便又努力将小玉臀加速在宋清然阴茎处上下蠕动,只求能多给他一些肉欲享用,口中也继续淫语:“啊……啊……清哥哥看吧……摸吧……湘云的身子……今儿第一次让清哥哥看……让清哥哥玩……今儿湘云就是清哥哥的了……” 宋清然听湘云说着,再也忍耐不住,用舌尖伸进湘云那微微嘟起的丁香小口中去搅动,湘云乖乖得任由他品尝自己的少女唇舌和口腔,只觉得宋清然口吮自己的嘴儿,手捏自己的乳尖,另一手隔着内裤抠玩自己的阴户,自家光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娇翘的玉臀搓弄着他的阴茎,也不知到底哪一处才是自家享受之妙,哪一处才是宋清然享受之巅。 宋清然此时也是如在天上,这般绝色大家闺秀,又是闺阁少女,年方十六,居然有这般火辣身材,乳型如此惹火,最妙处在虽然害羞,却达观知命,一心用处子身体侍奉于他,要让他愉悦快活,越想越乐,便想让她体验女人快乐,便把湘云扶着正面向上,轻轻褪去湘云的内裤,只留一角挂在湘云的脚裸上,慢慢分开并抬起湘云的大腿,便完美露出那处子阴户,湘云阴户无毛,颜色粉嫩,最显得纯洁幼稚,因被宋清然长时间抚摸,此时早已湿濡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开,里面的爱液已经点点滴滴的溢出粉穴,小湘云最不得示人的妙处便完全展露在宋清然面前。因刚被他搓揉得情热,整个阴户已经随着湘云的呼吸一张一合,若一张,更露出一点肉芽,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宋清然看着真是爱煞,如何能够再忍,便俯下身子亲吻上去,只嗅到淡淡处女清香。 小湘云被宋清然抬着双腿,只道他在欣赏她的处女小穴,本就羞的不敢睁眼,谁知那童贞被他突然亲吻上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啊的一声轻吟道:“清哥哥……不要……脏……”娇躯一颤,已是丢了身子,整个身休紧绷颤抖着。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口中调笑到:“小丫头这么敏感可不行啊,一会和清哥哥真正水乳交融时哪还禁的住?难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帮忙不成?” 小丫头也顾不得羞涩了,小手抱着宋清然的背脊就往身上拉,头埋在他的胸口不肯露出来。 等得片刻,湘云不在颤抖,宋清然便顺势将阴茎移到了湘云的阴户边,怕其处子疼痛,便一开始只在玉蛤四周上下厮磨不断,虽然未得激烈包裹,但是如此用自己的阴茎触碰着少女的阴户,也是快感阵阵。 湘云即是恐慌,又是羞涩,但觉宋清然的那根肉棒儿坚硬如铁,正沿着自己的肛菊到阴户处厮磨,便知是清然哥哥怕自家疼,不曾一下插入,自家那里面又不知怎么的觉得酸酸涩涩,便又道:“清哥哥……来吧……云儿知你疼爱,云儿愿意把身子给你,清哥哥奸了云儿……,辱了云儿……弄了云儿……破了云儿吧……” 宋清然便也乐道:“自然,自然……好云儿,美云儿,我的小宝贝,我来了。” 说着,便不再迟疑,双手扶着湘云的两条玉腿,摆了摆姿势,将阴茎对准湘云的阴户,对了几下,又转着圈儿剐蹭几下,便一用力破开缝隙,插了进去。 湘云虽然知礼承恩,到底年幼初次承恩,即是羞于自己的阴户终于被宋清然插入,又是顿时疼的一声惨叫,眼泪哗啦啦的流了满面。但是此时宋清然也知道怜香惜玉,停了片刻,双手轻揉湘儿的双乳,吻着湘儿脸上的泪水,口中边轻道:“云儿乖,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女儿家第一次都是要疼的。”边顺着那层叠门户嫩肉,就着体液如津,一点一点,一分一分,慢慢推进,便觉阴茎被包裹得奇紧无比,仿佛有口在吸吮一般,真是直欲飞上云霄。 不多时,前方感觉便有小小阻碍,似乎是一片小肉阻住去路,便知是湘云那处子象征,宋清然便用力再狠狠一挺,忽然又可挺进些许,便知是破处了,这个十六岁的大家小姐,终于算是彻底做了自己的女人了。湘云吃痛,再也难以忍耐,哇一声哭了出来,口在叫道:“清哥哥,痛啊!!!” 宋清然看见一丝元红,绕着他的阴茎,顺着湘云的阴户略略流出,男人家的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便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抽插起来,到底想着湘云年幼闺阁,不忍过分,抽插的速度尽量略慢,力度也尽量柔和。 果然,过不了几下,湘云的吃痛声就略轻了下来,化作羞耻舒适的连声告饶,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腰肢,迎着他的抽插,一边口中求饶道:“不……不……不要了……清哥哥……痛……不要了……不……不……云儿不痛了……云儿要尿床了……啊……云儿上天了……” 宋清然一边听着湘云的妙语告饶,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嫩的软肉的质感,只管抽送,但听看着两下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宛如妙音仙乐,享受自己下身那处女温顺湿润的体肤之感,娇嫩湿淫,宛如新香汁液,但闻湘云婉转娇啼,气喘胸动,有泪两行之动人神态,宛如美景盛收。每每用力加速,便觉下体传来无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湘云承恩之呻吟,过的片刻,突然感觉小湘云阴户阵阵收缩,一股爱液浇到龟头,身下小丫头啊的长叫一声,双手抱紧他的背脊,两腿紧夹他的腰部,再也动弹不得。 宋清然微微一愣,心里笑道,这小丫头,难得初次承恩就能体验男女妙处,真是敏感难得,也知再操弄下去,她也吃不消了,就调笑她道:“小丫头,清哥哥没到呢,你却先到了,可是不乖哦。” 小湘云何曾体验到如此感觉,真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继续挺动腰肢讨好宋清然,可每动一下就感觉下体又酸又疼,眉头轻皱,宋清然见她温顺可爱,便不在调笑,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才十六岁,能承这么久的云雨也是不容易了,就算这样阴户也要肿上两天,便慢慢拨出坚硬的阴茎,带出一波粉红色的爱液,张口唤门外的晴雯:“扶湘云起身梳洗一下。” 第二十章 暗窥浴中双佳人 此时晴雯一直在偏房守候,虽看不到,但房内响动却听的清清楚楚,此刻红着脸进屋低声应是,看到湘云害羞想起身穿衣,却起不来的模样,以及宋清然那粗长的阴茎翘在腹部,便知他还没有出精,想必是照顾湘云才停了云雨,想到方才王爷说:“难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帮忙不成”,心里又羞又怕又期待。 不过毕竟是伺候过人的,此时急忙收起心神,赶忙取来一方白色帕子交给湘云清理下体,小湘云红着脸接过帕子,看到是素白色,知道晴雯是为自己留贞纪念用的,轻声道谢后,才开始擦拭阴户,只见淡淡红晕侵染白帕,却是美丽。晴雯又取出自己的丝帕,近身前来,细细帮宋清然擦拭阴茎。 晴雯虽从没做过此等事来,可是作为丫鬟还是听到府中婆子闲聊时漏过几句的,只感觉隔着丝帕入手温热粗硬,两脸颊发烫,浑身燥热,低头不敢看宋清然,宋清然此时正是欲望炙热之际,被她这么一擦一握更是坚硬无比,就出口说道:“小雯雯,用口可好?” 晴雯哪敢说不,低头看着宋清然那狰狞的龟头,嗅着带着淡淡腥味和男人特有的气味,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舔了几下,用一只手握着阴茎下半部分,轻轻的揉捏。舌头慢慢的从阴囊开始舔起,一直向上,顺着宋清然阴茎的血管和筋脉,舔遍他那火热坚硬的下体,很快,宋清然的阴茎上就沾满了口水,晴雯抬头,看着他满意的微笑,便把整个阴茎含在嘴里。 宋清然顿时感觉像是被温水环绕,感受着柔软滑腻的口腔带来的舒爽,开始不由自主的按住晴雯的头,想要更深入一点,晴雯虽是生涩,不时要吐出阴茎咳嗽两声,但每次含住阴茎后,舌头都会在口中看不见的地方搅动着龟头,纠缠着那根坚硬的肉棒,然后一下一下,开始越来越深入。过了片刻,宋清然想着初次破身的湘云,便说道:“你先扶湘云梳洗吧,晚膳后爷好好疼你。” 晴雯退身帮宋清然披件外袍,便扶湘云走了出去。 宋清然意犹未尽在躺在床榻上片刻,心中一动,便也顺着她们的去处走找向浴室。走进内室刚撩起帘子,便见里头白蒙蒙水汽弥漫,却是可以瞧得清楚,屋里正中是七尺见圆一只橙色楠木清渍浴桶,能瞧见眼前明月一般妖娆,两个白玉一般娇嫩,柔柔媚媚的两个少女裸背现形其中,较高的少女正帮稍矮的擦洗身子,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挡了大半个身驱。 虽说宋清然也颇尝风月,但是这偷窥女子洗澡,却又比不得那只在床榻上与自己女人贪欢,当真是充满了那一等得窥美色、偷香窃玉之快感,何况此刻虽然只见一方玉背,那背脊上一片白花花之嫩滑在肩胛处微微鼓起,头上一盘青丝秀发,如今湿透了归拢成一披,就斜斜搭在柔润圆滑的肩膀上,整个脖领都露得出来,修长白腻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虽知是美艳娇媚的晴雯无疑,但此刻尚瞧不见那女孩子正面,但是看着这少女背脊肩胛骨的诱人模样儿,想着那正面必有两朵少女妙乳颇有规模,此刻被湘云后背挤压着,变了形状,当真是口干舌燥,下体刚硬。 再往下瞧一点,更是心动神摇,那少女背脊正中,小巧秀挺却自然有一道凹下去的后脊勾勒出痕迹,此刻满是水珠悬挂,股股清流顺着少女的背脊上的起伏流淌而下,仿佛在细摸少女的身体,瞧着简直令人骨酥髓醉,再往下去,那少女腰肢收紧,细巧若柳,婀娜似月,当真是可堪爱怜,想着自己一会可细细把玩,搂着这美腰,把玩那翘乳,也是美妙无方了。再往下瞧三分接近水桶边沿,更是几乎要喷出血来,那少女的玉臀虽不可全见,却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柔媚展开,娇翘得美肉凸起如满月一般,隐隐有一条臀沟痕迹。 此刻那木桶中少女,还正在向湘云身上轻泼温泉,掬了香汤向边湘云肩膀上泼洒,边轻轻说着小话,湘云听到害羞处,便用手轻挠她的腰肢,惹得两女同时咯咯轻笑,想必是说宋清然刚才在床榻上亲吻之印,此无法被洗去等等。 宋清然瞧着后背春色,已是心胸中燥火实在难当,下体一冲一冲。便欲挑帘进去,见那晴雯泼汤洒水,那水珠股股点点,闪耀着迷惑之光辉,此刻想着,晴雯容貌也是上上品的,那鼻眼耳眉,此刻汤湿汗透,此刻赏玩,除了那一等少女特有的妩媚,想来必然还有别样沐浴时的风月色意,再想着晴雯胸前,虽还没真正把玩过,但平日里隔着衣服观之形状,也是满圆翘挺,不小规模,具体是挺拔娟秀如春笋破土,又或是柔波荡漾如滴水雨露呢。晴雯的两条玉腿,一方美臀前头,那条相思缝隙外只怕刚刚长出毛儿。 天下之事莫过如此,尝吃不着最是饥渴,半遮半掩更生遐思,宋清然此刻就这么窥视美背,反而生出种种联想快活。 突然“哗啦”一声,晴雯自那木桶里站了起来,准备拿干手巾帮湘云擦拭身子,这一站,宋清然当真是瞧得按捺不住,少女出浴,点点雨露自一身柔和线条流淌而下,从臂膀,背脊,臀瓣,玉腿每一寸肌肤倾泻而下,当真是如诗如画,最妙更是晴雯的玉股美肉,却不是宽大浑圆那种,偏偏透着小巧,明明身上肌肤都是柔媚之意,那玉股两瓣却是紧实向上翘起,呈一蜜桃之形,那一条细缝紧紧夹着,虽瞧不清楚,里头春光昏暗,美菊幽贝,更添了多少神秘近在眼前之魅力,而晴进雯的两条腿儿更是别有特色,颇为细巧,小腿精细玲珑如玉亦就罢了,连大腿也是不过双掌之握,若不是身形也算修长,真要以为是那小孩子家的腿儿了。 宋清然瞧得鼻血欲喷,知道如若等两个女孩子跨出木桶,以她们害羞心思,定无法真在水中把玩了,便轻轻一咳,挑帘走了进来。进屋才见那木架之上更是旖旎风月,挂着两面一黄一粉两个少女肚兜,只是此刻两女见宋清然进来,想起身万福施礼,又觉羞涩,两双小手不知是该挡住女体玲珑身子,还是该放在何处。 此刻宋清然见到两女正面,晴雯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巴,一对柳叶眉,两只迷离杏花眼,肢体轻盈,颜色动人,眉目风流。此刻满头青丝依旧湿透斜斜挂在胸前,倒是遮了左侧的胸乳红晕,但是右侧乳房如同淘气的小兔一般激灵灵乱抖,果然是精巧笋形,那一点粉红色娇小的晕红乳头,仿佛在炫耀着这女孩子的清纯贞洁,那下体,湿濡濡的阴毛小巧得长在阴户上,将少女的阴户遮得若影若现。 湘云脸颊娇红,有如稚嫩少女般的明眸美目不敢看他。湘云虽然认为此时晴雯在侧,宋清然就进来有些不羁,但自幼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家中丫鬟基本都是老爷房中之人,也不觉怪异。 宋清然不等两女反应过来,便跨过门栏,进了屋子,箭步向前,荡开水雾,迈过那浴房正中的木桶,坐在了桶内墩上,两女虽然娇羞,也自然的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边,帮着掬水冲洗,宋清然伸出两臂,搂定晴雯和湘云两条臂膀,两手越过臂膀细细把玩着两个形状不同的玉乳,晴雯、湘云只感觉胸口酥软难动,仿佛不能呼吸,慌得几乎要失了禁,眼珠更是水汪汪对视一眼,不敢动作。 宋清然此刻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心火乱撞,口干舌燥,下体都硬得生疼。此刻左拥右抱,感受着晴雯、湘云那两个不同的娇嫩之处和一股气息陶醉淫靡,手掌感受着两个少女上的娇弱无力,更添了多少任君摆布的无奈。 宋清然此刻目光望向了晴雯,只见那肌肤粉红无法掩饰的那少女美乳如两座精巧的肉感小山峰,在自己眼光之下若隐若现,心下受用无比,勉强压抑了欲火。 俯身上去,轻轻在晴雯耳垂这里亲吻,晴雯只觉耳垂上传来阵阵麻痒,湘云又在身侧,羞得几乎要死去一般,却感觉宋清然吻着自己耳朵,又换舌头在自己腮上舔舐,口中说道:“雯雯……小湘云刚刚破身,此刻难再承恩……由你服侍爷可好……” 晴雯听宋清然这么说,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慌乱,暗思:“主子对湘云妹妹真好,怕她难以承恩,哪怕云雨中途也不再用强,以后也能如此待我就好,只是王爷真也太过持久了吧,平日里听那些嫁过人丫的头们闲聊,说男人一柱香时间就是勇猛的了,王爷又是插了湘云许久,又是让我口舌了……” 想到这里,更觉两股微湿,心中顿觉失神,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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