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2-13)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二:妈妈来月经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月经、经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宫、手淫、大便、温馨。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正文开始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呼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着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呐?!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开,正泄漏出呻吟哼唱。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 我恶狠狠顶着妈妈绵软的子宫口。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微张。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 我边肏边说:“我肏进你子宫了!骚屄妈妈!” 妈妈喔嗯哦啊。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胯骨,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着女烈。女烈的呼吸声越来越紧急。 我攥着女烈头发、捏着女烈脸蛋,居高临下问她:“骚屄你要到了么?说!” 无臂女烈张着嘴、点着头低声说:“嗯!嗯……对!喔~~”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 拳家讲:一招得势、步步进逼。我不饶她,继续没命狠肏.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经期不能性交。经期不能手淫,经期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我偏要颠覆所有“权威”。不让干的,我偏干! 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额外刺激让我更硬,射得更高、更远…… 射完之后,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对鱼腥味印象深刻。感觉特温馨、特别香。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a8假说之一”:男人喜欢闻鱼腥味、喜欢吃鱼,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腥臭味。(哈~) 我冲卧室门口招手,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也光着脚。 她走到床边,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么发软。 妈妈再次睡着,放松后,肛门屙出那只煮鸡蛋。 我拿起那鸡蛋。鸡蛋臭臭的,表面糊着一层褐色粘液,还粘着一根卷曲成细棍儿的西红柿皮。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小骚骚儿看着我,开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热烘烘的。一片泽国! 我起身吻妈妈湿软微凉的嘴唇,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 此前,不瞒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着恐慌。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 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着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着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 for once was not a 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 Day in the 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着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本集正文3789字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三集正文开始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着名医院。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a8) 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 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话说:“不,3P.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女的给我一千:“这是预付,略表诚意。” 别以为我图他们那点儿小钱儿。 我可不缺钱。让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体检,多交三百块办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头大睡,养精蓄锐,按下不表。 小骚货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小骚货去我妈那儿,声称要“接着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医院取了化验单。各项一溜减号(阴性)。 我跟那两口子联系上,约定了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女的坐床上,没见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妩媚。端庄,正派。有分寸,得体。大方,象样。 她穿白色丝袜。没穿鞋。她的脚特窄,细长,柔弱。 她看我盯着她脚,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我鞋夹脚……” 我问:“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边极轻地说:“躲衣柜里看呢。放松点,你就当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还好,不算臃肿。…… 透过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对白嫩的丰乳,下垂,晃动。 她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无情,已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眼角已有若干条鱼尾纹。 乳房有些松软下坠。 她舔着自己的嘴唇,极诱惑,很不道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像一条让人着迷的花蛇。 我扒开她上衣,发现她里面没乳罩。我野蛮扒掉她上衣。 她光着膀子赤裸大咂儿坐床沿望着我,大白奶在微微摇晃,看上去很不检点。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充满张力。 她摸索我鸡巴,叹口气说:“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湿的小裤裤,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生物。 她阴户微微发红,阴毛挺浓的,隐隐见到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起头她被动地让我搞,过了一会儿,把屁股往上挺,好让我的舌头舔的更深。 我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肿胀了,往外探着脑袋试图让我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躏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说:“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多渴望真实的肉鸡巴!” 我脱光衣服上床,冲动地闻她胳肢窝。 她胳肢窝闻上去有一股弱兰幽香加海鱼将臭没臭的臭香加一股说不出名的草料香。 我把大硬鸡巴顶她屄口上,刚要加力,忽听她说:“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战这屄。 套鸡钻进她湿淋淋热烘烘的骚屄,仍感觉挺进了一罐温热的牛油。 她立刻张开嘴巴不知羞耻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她呻吟着,一边挨肏,一边顺从地手淫给我看。 湿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着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俩大白奶子一齐晃动。我看着,越干越起劲。 她哆嗦着,颤抖着,呻吟着,射着黄尿,高潮了。 热热的尿滋我阴毛上,浇灌我鸡巴根儿。 我不依不饶,继续势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恢复体力一边对我低声说:“我……到……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虚脱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间。特有成就感。 我一边肏一边想:她老公此刻会在大衣柜里干吗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换气,继续狠狠肏她下边竖着的湿嘴。她像母牛一样不安地扭动。 我忽然起了兽性,用力揪住她头发说:“骚货我要肏死你!” 我掐着她的喉咙瞪着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进气,缺氧。窒息。 眼看她脸色变暗,紫红。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强力收缩! 我肏着肏着,忽然闻见屎味。弥留之际,她肛门括约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濒死,准拉屎。我心话说:“干了!” 赶紧松开她喉咙,低头查看。她下边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 她缓上一口气,贪婪地吸着。她虚弱地说:“我刚才的高潮特别猛。” 我说:“是。你看看你下边,什么都出来了!” 她的大便、小便、骚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红。她感叹说:“刚才真爽死了。” 我继续挺动!又一场白热化大战! 她正在高潮当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阴蒂。 她呻吟。我说:“摸你脏屁眼!” 她呻吟,犹豫着摸还是不摸。 我说:“快!玩你脏屁眼!” 她呻吟着手淫她的肛门。 我凶残捻她阴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气,肛门紧紧关闭。 她说:“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得吃。” 我说:“女人可不止两张嘴。都喂饱才不白活。” 她说:“啊??”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丰腴的大白屁股翘起来。 我翻开她屁股蛋。红红的屁眼湿湿的。 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着。她的屁眼特别敏感。 随着我的毒龙,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来,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痴婆子传》说得好:“唾能开塞”。 我的鸡巴对准她屁眼猛推。鸡巴勉强挤进去,一杆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渐变得润滑,任我肆意进出活动。 莫非她已足够动情分泌出了《怡情阵》所说的大肠油? 她舒服起来,开始忍不住地扭动屁股。 我一边肏一边凶狠攥她大ruāi(咪咪)。 她手紧紧抓着枕头,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双手都揪过来,说:“给我扒开你屁眼!” 她照办了,头顶枕头,双臂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 我觉得我的鸡巴在透过她大肠套叠摩擦她G点。 听着她的淫荡呻吟,我越来越兴奋。 她高潮又来了,肠套儿节律性收缩,贪心地嘬我大硬鸡巴。 那种下流的快感袭遍我全身,让我迷醉,让我浑身爽得发抖。 我专心感受品位她大肠儿的痉挛收缩。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带着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脸扭曲着。 她的凶猛高潮收缩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肠。我的鸡巴感到了她肠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鸡巴,每次都完全撤出来,再狠狠肏进去,美美享受那“啵啵”的真空声响。 她昂首呻吟着,深棕色屎条顶着我的鸡巴往外排,前边尿道也失禁了,哗哗放尿。 我专心看着她排便,心里得到极大享受。我就是爱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来的屎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终于拉完了。我发现她直肠脱出。 我给她舔舔,塞回去。浓郁的气味刺激得我大硬鸡巴倔强如初,顽强挺立,当当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湿透的脑门,舔我脸。 高潮刚过,余波未平。她还气喘吁吁,连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鸡巴。套子里只有一点点粘液。 她看到之后,惊喜地抬头问我:“宝贝你还没射?” 我说:“对。我这是水龙头,得使劲拧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败,问:“啊?我拧得还不够啊?” 我笑说:“你的功夫已经足够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从手包里取钞票,点完交给我,说:“你刚才让我到了十次高潮。这是一万现金。谢谢你。” 我说:“其实只要你心脏没事儿,我还能奉陪。” 她说:“你真厉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会是逆向射精吧?” 我说:“我这主要是国家跳水队最重视的四个字:意志品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让我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开她,跳起身,拉开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头看那女的,纳闷。 她说:“那人不是我老公。甭问了,水太深。拿钱走你的,从此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想违反规矩。我想再肏你。” 她说:“其实我也想……但不行。” 我说:“啥破规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灭人欲!” 她苦笑说:“人在江湖,信义最重。” 我说:“可墨守成规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恋地摸着我脸说:“你还年轻。经的事儿还太少。听话,你快走吧。”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四:玻璃电话亭 本集感言: 有私车不开,偏坐火车。 有手机不打,偏爱公用电话。 我就反这些。我烦。 本集关键提示:大便、肏陌生女人、kb、凌虐、指奸肛门、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恶心! 第十四集正文开始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 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符第八》。a8注) 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8注) 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a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进了老K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一种幸福。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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